本尊的苦情剧本呢 第107节(2/3)

“我的也给你，去吧！”

界之间，你们仍然关心故乡存亡。那里有你们的亲人友人、师弟师妹、一手教导的徒儿，若有朝一日，他们飞升至此，你们忍心睁睁地看着他们像如今的你们一样低俯首吗？”

薛宴惊环顾四周，这里终于有了些仙家气象，

若换旁人站在这里，大家真想反问其一句，你有几分的把握？凭什么在我们面前放这些大话厥词？

也有人起了一句诗：“暮年甘散诞，壮志久消磨。自媿今诘，谁怜老伏波……”

“我们飞升前，也都是天之骄，有着卓越的才华和天赋，有着远的志向和抱负，如今却要像一只只脚羊般任仙界摆布，凭什么？他们可以任意折断我们的傲骨，妄想把我们当作羊群驯化，却不付任何代价，又凭什么？”薛宴惊继续煽动，“我们修士时，尚懂得怜惜凡人，尚要接受师门的任务去斩妖除扶助百姓，可那些在上的仙人又了些什么？”

但归一尊的名声多少还是有些作用的，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是大家当中，希望最大的一个。

这话说，薛宴惊自己都觉得听起来实在有些自大，但毕竟她骨里就不是个特别谦逊的人，不过话说回来，谁能指望一个曾经百战百胜无敌于天的家伙谦卑恭顺呢？

“有什么不能？”绵羊怒，“我们能吃的苦，他们为什么不能？！”

大多数绵羊仍在沉默，也许在这里待得越久，就越麻木。

“宁死，不屈服。”

“……”

薛宴惊继续：“我知，我所立的承诺，像是一句漂亮的空话，我并不确知仙界是什么模样，也许我带着满腔的壮志，一上去便会死在那里。但至少我还有满腔的壮志，我恳求大家，让我在失去它之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尽我所能，为后来者开盛世太平！”

“我不知你们是真的相信仙界是在‘考验’我们这说辞，还是没有别的办法来熬过这段痛苦的时日，只能用这个现成的借来安自己、麻痹自己？”薛宴惊问，“我想知，你们这安乐之地时，浮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究竟是什么？”

最先开的是温文梦:“失望。”

“在凡间时，只听说过把百姓变成动戏耍的鬼族，如今到了这里，大家却要不停为仙人找补，才叫可悲。”

———

她披着沉重的羊，就像披着大家的希望，离开前，给众人留了一句承诺——

“……”

薛宴惊踩上台石秤，秤砣左右摇摆几，定格在一个数字上。大家屏气凝神，生怕石秤察觉作弊，不予通过，看着台上白光一闪，薛宴惊消失无踪，这才呼起来。

一旦有人带，其他人也打开了话匣：“没错，是失望，仙人的品原来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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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人主动站来，“我的羊你尽拿去！”

“没错，我才不信他们把我们变成羊是存着什么好心思！”

好在薛宴惊要的只是十年份的羊，你一年我给半载，很快就凑够，大家把发在一起，披在她的上。

“我的也是，顺便说，当年你灭仙梦泽的事，我一直支持你。”

“觉来了这里以后，自小所学的一切都被推翻了，师门教导我们锄扶弱，”又有人继续，“而仙界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要弱，并且我们才是弱的那一方。”

她再次睁开时，几乎要被淹没，连忙扑腾了几爬上岸，看到岸边立着一石碑，上面刻着“升仙池”三字。

“……”

这一回，羊群中显然有不少人不大认同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