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天鹅终于解放，很是松了气，低在石上蹭一蹭喙，又用嘴仔细梳理好翘起的羽，这才看向斯卡和多贝，诚恳谢。

斯卡耳朵微歪，有想吐槽这只天鹅在嘴被困之后想到的居然不是没法捕鱼吃饭而是没法梳理羽。

今年也不例外。

“我们确实有问题想打听一，”它礼貌地问，“您知这片海域的海平面上涨是正常现象还是有其他原因吗？”

天来临，大天鹅们整整齐齐往回飞，一路上都在讨论该怎么把鸟窝装修得漂漂亮亮，飞到目的地却傻了。

多贝跟着：“对对，礁石都被海淹没啦！”

这次斯卡实在没忍住，噗地笑声。

开时，它们再度飞越海洋，重回族地，修整几月未住的鸟窝，快快乐乐地聚在一起唱着优雅歌，向其他鸟儿讲述大海尽另一片陆地的故事。

多贝把脑袋埋狗里，在外面的爪一抖一抖的，显然也在偷笑。

“没关系，举爪之劳。”斯卡友好。

它为难地扇了扇翅膀，抬看一天空，羽翼收起，始终翘着的尾羽也莫名耷拉来。

它张开嘴：“乌鲁鲁——”

力气超大的多贝很快撬开了乌壳。

“没关系的，我之前还被鱼用尾狂扇，差就跌海里了，”斯卡拍拍天鹅翅膀，见它放松了不少，从海草袋里取贝壳刀，研究了乌壳的隙，指挥着多贝把乌壳撬开，“只是被空壳卡住嘴而已，很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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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如果不是你们，我被乌壳卡住，就不能梳理羽了，那我漂亮的羽很快就会蓬蓬的，被所有鸟嘲笑。”大天鹅心有余悸。

“最近飞鸟们都在讨论这件事，”它说，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忧伤，“或许兽神已经放弃了我们，选择离开这个世界了。”

大天鹅翅膀捂脸，看起来仿佛失去了灵魂，变成一只惨兮兮的灰天鹅。

每当秋季到来，天气转凉，累累硕果挂在金黄的枝，大天鹅族就会离开族地，飞到遥远的南方去度过寒冬。

绵延的山脉、繁茂的森林、青葱绿的草地和嬉闹玩耍的小动们，全都不见了踪迹，放望去，只有漫无边际的汪洋大海，将记忆中的一切尽数吞噬。

大天鹅愣了。

多贝腼腆低，后退两步，抱住狗狗尾，这才有了些安全，学着斯卡的样重复：“是的，举爪之劳。”

多贝顿时心动，想往前冲，被斯卡伸爪拦住。

大天鹅继续：“真的很谢你们的帮助，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吗？我可以教你们怎么把发变得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