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4)

苏笙是新手，学这些总是力有不逮之，一开始都上不去，后来渐渐能松松握着缰绳在草地上转悠一两圈，但回去之后才发现大侧的肌肤又被磨红了，温舟瑶平常在闺中也有几个熟识的娘，都是世家里一等一的女郎，她们在骑一上虽然不比温舟瑶，总也是要比苏笙这新手好上许多。

外的女郎并没怎么见过苏家这位娘，只是听人说这貌女郎是太的未婚妻，又是寒门，多是敬而远之，只有几个人会偶尔过来与她一句安，几个替换来的女郎都是跪坐在竹棚饮酒说话，亲地靠在一张席上，这位未来的太妃独坐台上，看着面的少男少女挥槌击球。

“我天天同她在一，又不是个拙的。”温舟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您这样偶尔才能室的外臣都能看来，我要是不知，才显得奇怪。”

他望了望日，知自己该走了，“阿瑶，既然圣上不想人知，你还是装作不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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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英国公叮嘱过温舟瑶，要她尽量不要离开苏家的四娘，但她也不是女郎上的佩环，能时时同苏笙待在一，有时候这些少男少女一起打球，总会差近的侍婢来请她，一两次不去也就算了，但是次数多了总是不好。

温钧琰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归了一声叹息：“圣上与她现在到了哪一步，你也知吗？”

英国公疑惑地“嗯”了一声，瞧向女儿的神带了些许探究：“你早就知了？”

她也是有过教苏笙打球的打算，只是人还没有学会走路，总不能叫她跑，因此与这些郎君和女郎们打球的时候便教苏笙在观景台坐着，起码熟悉了球赛的规则，不至于将来场被人笑话。

无人与她攀谈，苏笙自己也是乐得自在，她与那些女的见识、地位本就不同，行别人的圈也没什么意思，然而温舟瑶在场中英姿飒，她独自坐在尊位看着，也品了几分不胜寒的意思。

到底是现在的孩放得开，还是他太过保守了，女儿已经知这些事，居然还这么心大。太要是知了这件事，哪能与圣上善罢甘休？

那才是瑶娘本来的生活，她没有资格拈酸

桃见了苏娘要走，想起自家娘的吩咐，连忙想过去请温舟瑶，苏笙见状掩一笑，忙摆手叫住了她。

圣上对苏家的四娘如此在意，何曾顾及东心中所想，显然也没有那么重视这位继，太能不能登上这个位置，更是个未知数了。

江山易改，本难移，英国公与皇帝认识这么多年，对圣上的脾气也知个差不离，圣上想要什么，便一定要到手。他可不相信圣上想要到手的东西还能白白放过。

这个就不是温舟瑶所能知的了，“东犹在，表叔顾及她的颜面，想来也没有什么的。”

……

圣驾至玉明的前几日多是宗室宴，与苏笙这些女无关，她与温舟瑶人都闲着，宋司簿又不大来她们，就常常结伴到场去选骑.乘。

武敬二年七月初二，天斋戒结束，诸王与诸国使节均至玉明行相候圣驾，玉明行就在上林苑之东，更多地是为了狩猎所建，供圣上与王公贵族宴饮小住，只是今年略有不同，太的亲母亲亡，圣上便命亲弟襄王为使，招待宗室与使节。

皇帝顾及一个女的颜面，是一件多么新鲜的事，英国公摇了摇，他之前还有些不明白圣上为什么一定要太留在业寺，现在倒是豁然开朗，“咱们这位圣上，什么时候这样好说话了？”

“阿瑶最近是怎么了，竟这样离不得我么？”苏笙望着场上飞扬的尘土，知他们正玩得开心，“这些原是她旧日熟识的朋友，我又不吃她的醋，甚这样一直瞧着我？”

午后的球场尘土飞扬，单她一个坐着看球实在没什么意思，苏笙略饮过几杯薄酒，百无聊赖，便好了遮挡风沙日晒的帷帽，搭了藏珠的手，想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