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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发疼的脑袋，怀尘脸上的悲戚逐渐化为愤恨，自责着自己竟然着了云铭那狗东西的。

这肯定是狗东西的杰作，只是一个梦而已，如果没有云铭在背后推波助澜，自己怎么可能会在梦里差再次陷两百年前那个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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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间传来温的，一一消着指尖的冰冷，怀尘像是要被这温度伤一般，想要收回手，他挣扎了一，没挣脱开。

怀尘陷在梦魇里痛苦万分，他想醒来，他不想再回忆跟云铭有关的半事，可是他醒不来，脖的黑蟒正睁着睛活动着，它缠住怀尘的脖，一一收，将怀尘困在梦魇里无法解脱。

怀尘猛然睁开睛，终于从梦魇里脱。

……

“也是不巧，我本来只打算毁掉他的脸，之后就给他一个痛快，灭了他的真灵让他烟消云散，再也不会现在你的前。可是吧就是这么不巧，那一天他本家的侄过来探望他，看到了我的模样。我一看他侄手上的那串腊啊，心里就冒了一个主意。”

梦境里的怀尘想要捂住耳朵不去听接来的那些话，可是这本来就是梦境，他本来就已经听过那些话，云铭的声音清晰地现在怀尘的耳边，一字不差，一字不落。

熟悉的嗓音现在耳边：“该醒来了，师叔。”

“我呢，先是一刀一刀割破他的脸，然后在他的伤上细细抹上一层盐和辣椒。你是没有看到他那副样，就算是平日里在上，一副清冷派的人，在我故意放大他十倍的痛，不依然哀嚎的像一只癞狗？”

怀尘木然地仰起脸，睛里早已是一片死灰，他毫无生气地望着这片雨，抬起手接住雨滴。

过了一会儿，有人握住了他抬起的那只手。

那人温柔地将他揽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

近崩溃，声音里多了几分喜悦：“要不要我仔细讲一讲，我是怎么对他手的？你肯定听。”

微弱的一声“不……”，被云铭自顾自无视掉。

云铭得意：“他啊，对我就没有半分防心，不过就算他防着我也没有用，我想动他就跟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云铭了一怀尘的耳朵，好确认怀尘正在听：“年关将至，我也该给还没辟谷的外室弟们备腊不是？”

他缓缓转过去，看着前熟悉的年轻面庞，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就在怀尘几近再次崩溃之际，他的眉心一凉，一冰冷却又令人安心的气息现在他的梦魇里，万里无云的晴空突然起雨，打在梦境里面那些肆意蔓延的火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