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8章(2/2)

“想这些，又太不切实际了，前的事都还没个结果。”

“是的。”

她又无奈地摇，

“所以，起源熔炉是什么，‘塔’为什么要重铸起源熔炉？”

“残缺？”乔巡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发现’，是起源对自我的认识。可以说，没有‘发现’，那我们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没有支撑的幻想。对于‘发现’，我能确定其意义，其存在……但我还的确不知‘发现’到底在哪里，是什么样的形态，是跟‘受’一样，以生命为载而存在，还是像‘思考’那样，已然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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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书说，

“依红的本是起源的‘受’，铸成这座熔炉的材料，是起源的‘思考’，那么，‘发现’呢？你知吗？”

“所以，起源熔炉，是修补这残缺的……工？换句话说，找到自我诞生方式的工？”

余小书，

“起源到有限，有限到无限……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起源生命，让起源成为有限，也仅仅只能成为有限。起源生命，不了更多了。但有限是一残缺。”

“我们说有限世界里的任何事，都是一悲剧，是因为宿命的存在。但残存，是对有限本，包括宿命在的描述。在足够的时间里，有限里会发生的任何事，都可以被知。而宿命，就是唯一一个知有限世界里的一切的存在。所以，我们才把一切的悲剧，都归为宿命的过错。是宿命，揭示了有限的残缺。这残缺，有一个很典型的神话例可以参考。”

“能不能修补我不知，倘若真的修补了，有限就会变成无限。”

乔巡莞尔一笑。他接着表示自己的疑惑，

她缓了一气说：

“女娲造人。女娲用泥土泥人，泥人活过来就变成了人，理论上来说，女娲只要有无限的寿命，就能造无限的人，但，女娲本就不可能有无限的寿命，自然无法造无限的人，所以说，人的数量，是一定可以预见的。必须要有一，人能够不依靠女娲造等一切外在因素，自己现的方式，才能真的实现有‘无限的人’。有限世界的残缺就是如此，没有一不依靠外在因素，事自我诞生的方式。”

余小书笑了笑，

“这残缺，真的能修补吗？”

余小书说，

“世人皆想抵达无限，他们想抵达无限的理由是逃脱宿命。但实际上，无限跟有限从来就不是独立的。无限，是有限的一个阶段。起源去发现，去受，去思考，于是有了有限。那有限要如何才能发现、受和思考无限呢？这才是真正需要解决的问题。”

余小书说，

乔巡理解了余小书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