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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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就笑起来。

我和左相斗了半辈，最后却输在了别上。

傻到我不忍心让他再输。

那一刻我就知，他赌上了自己的半生，义无反顾，不问输赢。

“厉临川你……”

我想，在厉临川里，此刻的我可能比鬼魅还可怕，因为他着我的手都在抖，但我还是近乎迫般的，继续说了去。

“其实法制社会真的先太多了，至少人死的时候不会那么痛苦。”我伸直了，又笑着对厉临川说：“我是被凌迟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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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补偿，我将选择权厉临川手里，由他来选择，要不要和我走去。

我不甘。

如果早知那两会让厉临川吐血，哪怕厉云舟有个天上地独一无二的奇特命格，我也不会看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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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个劳烦大帝他老人家亲自的厉鬼就是我。

我不知左相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秘密的，但当我看见满朝文武或惊恐、或愤怒、或不敢置信的表时，我就知，我完了。

厉临川果然还是个傻。

悔不当初的泪。

“牝司晨、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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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平和的看着厉临川，他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圈都红透了。

所以我突然就愿意好事，比如救一只虫娘，或者捉一只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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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现实，我半压在厉临川上，用手指勾起他的，笑得无赖，“厉临川，有些事想过去可没那么容易，你毁了我的业绩，就把自己赔给我，好不好呀？”

然而我刚刚开，就突然被厉临川抱住了，他的胳膊死死箍着我的肩胛，力度大的像是要把我血。

他就如同本不明白这其中的不公平，反而像是捡了什么大便宜般，将额贴上我的掌心，斩钉截铁地说：“好。”

这是怎么了？

“我死后，因为怨气太重，曾当了二十年厉鬼，直到被酆都大帝带回来，关地狱。”

早就过去了。

再厉害的人死了也不过烂一滩，那些争权夺势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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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那人，我却重新有了人心。

“我现在不想争也不想抢了，就想好好当个好无常。”我又将弓起来，侧过看着厉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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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刽手的技术就是好，整整一千片，我数过。

真是可笑。

“不你信不信，我当初看厉云舟，只是因为他命魂太，我没见过这样的，才多看了两。”

我悔。

“我信你。”他声音颤抖、呼急促，没等我回应他，他又立刻低低说：“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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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常，一来是不想继续回了，二来是为了赎罪。”为那些被我害死的无辜人赎罪。

是啊，都过去了。

都怪当初太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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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自《汉书.丰帝纪》

“我不知阎王是不是故意的，在我接受白无常上岗考的时候，先后让我送走了皇帝、左相、父亲……等把最后一个骠骑大将军送走，我突然觉得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