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2/2)

每一伤疤上都落了一个吻。

第五君抬，看见齐释青猩红的双，突然愣住。

第五君小腹颤动，几乎被泪的温度伤。

第五君想，没有嫌弃，也没有恐惧，齐释青是心疼他。

——不用这么小心，重一也没关系。

齐释青真的很他。

他的腹上疤痕遍布，没有一块好，在玳崆山上被放血而划的那些浅不一的刀痕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捕兽网。

是齐释青的手指。

等他都想起来，变回了原来的那个自己，那算不算夺了现在的自己的舍？

齐释青被他握住的那一刻，呼陡然加重，与他十指相扣。

非常丑陋，非常可怖。

“对不起……”齐释青埋首在第五君柔的腹，吻着这些恐怖的疤痕，泪颗颗坠落。

“当时很疼的。”第五君说，“但现在不疼了。”

齐释青吻着第五君的伤疤，不厌其烦，一一。

第五君一瞬间就起了把这些伤疤藏起来的念，这碍的东西，谁看了都没兴致。他把往自己前拢了拢，还把银发分到前，可却被齐释青握住肩，整个人抵在浴盆上。

第五君看齐释青这样小心翼翼，不由：“不疼的。”

齐释青控制住第五君，再度伸两手指，碰他腹上的疤痕。

手指顺着每一伤疤的走势轻轻划过，像是怕他疼似的，格外轻柔，令人发。

他没有被人这样心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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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疏忽了。

第五君自己都忘了曾经被划过多少刀，可是他数着齐释青的嘴的碰，数来了七十八。

一瞬，第五君发一声惊叫。他被齐释青揽住，漂在面上，齐释青的吻落了上来。

他是如何被齐释青辜负、被齐释青伤害，他也全不记得。

跟他的满银发同一天诞生的陪伴了自己这么久，他竟然已经习惯了。有时候他望着镜，已经记不起自己原先的模样。

他默默垂帘，在中握住齐释青的手。

第五君枕着浴盆的边缘，仰面看向浮华的雕横梁，想他和那个故事里的人是如此割裂。即使是现在肌肤相贴，不由自主地为即将发生的事到张，他仍到那好像是别人的故事。

“怎么可能……不疼……”

第五君猛然睁。

可齐释青的手却顿住，一刻手指变成手掌，贴上他的心。

曾经在那个血腥的山里被割了七十八刀的绝望，他还能想起来。可齐释青讲过的那个人的故事，第五君却全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