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2/2)

牧元书手支着：“但是那些百姓在知你跟妖族在一起之后，态度好像不是很好的样。”

祈渊见他终于把注意力放回自己上，慢悠悠地发问：“你怎么对人间的事那么清楚？”

晏卿听到他的话倒是一怔。

结果了那么多事，却简单因为“勾结妖族”这件事全抹消，死魂灭之后还要受万人唾骂，那么耀的一个人却要受这罪，牧元书想想都替他不值。

离开龙族之后直接就往龙脉过来，为了赶路走的都是夜路路，避开不少人，所以倒是没有听到多少骂他的声音。

那些事，是为了让百姓能平安度日，并不在意那些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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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话刚说完一抬就对上一双探究的眸，顿时笑容一僵。靠在旁边树木上一直没有说话的祈渊这会儿正垂眸看着他，也不知这么看了多久。

晏卿见他皱眉努力劝说自己的样，忍不住笑了：“我知的，不用担心，他们想骂就骂罢，这大概也是我最后一次为人间殚竭虑了。”

“我有……那么清楚吗？”牧元书迟疑发问，并迅速回忆自己先前说的话，顿时有想捂脸。

不过他常年在人间行走，知百姓对妖族的态度，多少能猜到外面怎么说的他，轻叹了一声：“但是让我看着不，也不太能到。”

“……老大，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好瘆人哦。”

牧元书见他想得通，顿时兴：“那敢好啊。”

他这一路一直都跟祈渊在一起，来到人间之后也是直接传送到了皇，之后就遇到了晏卿他们，并没有在人间逗留，理来说他是不可能知百姓对晏卿的态度。

他祈渊视线落在他上，自然能捕捉到他底闪烁的神，好整以暇地：“我看你清楚的。”

然而刚刚自己说起人间这些事语气就很自然……晏卿不清楚自然没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老大知啊！！

“哈哈，我们龙族的耳力惊人，老大你不知吧。”牧元书笑着给自己漏的馅糊泥，“刚刚路上就刚巧听到了那么一。”

牧元书想起书里面的烂剧，有慨般，“你看你为了他们了那么多事得不到回报就算了，要是还跟农夫与蛇的故事般，好事还要被咬一，就是真的惨。”

在小说原本的故事里面，晏卿为民为国的那些事基本被一笔带过，不过他当上国师，这么多年积累那么的声望，就知他有多不容易。

祈渊突然就朝他走过来，牧元书看着他靠近，有些张地抬：“怎……怎么了？”

“也不是让你不，就是别那么鞠躬尽瘁地为他们卖命，自己的命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