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脸颊碰到柔的被，燕灼声音发闷:“好。”

曲砚的心有些愉悦，脸上不由得一个笑，在黑暗中爬上床，他摸了摸自己毫无知觉的小，掩去了脸上的所有绪。

上的睡衣是他从柜里找来的，不是他平时穿的那一件，不不短，却能恰好将伤疤来，是他故意让燕灼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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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燃到尽，噗嗤一声熄灭，卧室里瞬间一片漆黑，其余的蜡烛在角落的袋里，曲砚不想去拿，他打开仅剩一电量的手机，借着手机无机质的光，能很清晰地看见自己小上的伤疤。

他回，看见燕灼半张脸藏在黑暗的走廊中，他扬，以同样的话语回复:“晚安。”

像是玉上被蒙了一层灰尘，看得燕灼的心猛然一揪，他意识地开:“疼吗？”

细的指尖上，慢悠悠地伸一条翠绿的藤蔓，然后一延伸去，像是初到世间的孩童，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曲砚心古井无波，嘴角却翘了翘，“早就好了。”

窗帘一条，曲砚并不喜黑暗，所以看着窗外雾蒙蒙的月亮也有些顺。

即使在此刻也不例外，燕灼似乎对他抱有一小心思，曲砚并不反，并把这当成了可以利用的机会。

听了他的话，曲砚仰看他，但并未说什么。

月光顺着窗帘隙摸来，他抬起一只手，睡衣落，在外的手腕很细，虽清瘦但看起来并不柔弱，手腕在月光转了转，像是在一支蹁跹的舞。

直觉告诉燕灼这件事不会像曲砚的吻那样平淡，但他知自己不该接着问去。

燕灼却抿了，“会生病的，次我烧。”

睡并不，他坐在椅上时，一截小，肤是苍白的，只是上面多了些杂突兀的伤疤。

燕灼太单纯，绪几乎摆在脸上，他还是十年前那个未校园的少年，而曲砚早就学会了算计人心这项必备技能。

算计人心，并不丢脸。

后响起脚步声，随后是门打开的声音，曲砚听见燕灼说:“晚安。”

“客房可能会受，你拿一条被上去吧。”发快了，曲砚两把巾折好，伸手臂从床上一条巾被，“我盖过的，不要介意。”

，现在没有断已经算是万幸，何况只是用凉洗澡，没什么大不了的。

伤早已愈合，只不过废了而已。

的小苍白无力，曾经骇人的伤愈合，留的疤痕像是盘踞在他上的丑陋虫，很容易就能激起旁人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