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曲砚没发现似的继续说:“很简单的，不会耽误你太久。”

他在转瞬之间改变主意，门外之人应该也没料到，过了几秒后才推开门。

这句话让燕灼再无退路，他打开衣柜，在曲砚的指挥拿一衣服。

日光穿过窗帘的隙，不偏不倚地晃在枕上，窗外日大盛，蓝天白云，一切安详又宁静，就像那些怪从未现的日一样。

两人并肩走在通，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曲砚想起什么地问:“对了，你说你回来找东西，找到了吗？”

曲砚一瞬间觉得他的名字起得极好，因为他的目光太过炽，确实给人一灼烧之。

“你记得我？”瘦的少年不可置信，目光像是浸了手电筒的光，“是我，我是燕灼，燕的燕，灼是目光灼灼的灼。”

“可以啊。”曲砚伸了个懒腰，“早饭等再吃，现在你能帮我个忙吗？”

“找、没什么，不是重要的东西……”声音更糊了。

曲砚不确定地问:“你是……燕灼？”

他掀开被，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醒了，我上去……等一，你能来吗？”

曲砚稍稍展开手臂，“解扣吧。”

曲砚举起受伤的手，上面的纱布歪歪扭扭，“昨天不小心沾了，好像了起来，我自己穿衣服可能不太容易，你来帮我吧。”

燕灼似乎打了一个哆嗦，糊地说:“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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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灼脸上不见倦，看着床上的曲砚说:“早饭吃自粥可以吗？”

是燕灼。

纯黑的扣被轻轻颤抖的指尖剥落，光的膛挣脱桎梏，如愿以偿地碰到微凉的空气，曲砚垂眸看着燕灼的发旋，似乎觉不到他加重的呼似的，语气依旧随意:“我昨天梦，好像梦到了中的时候。”

“衣服在柜里。”曲砚打断他的话，歪笑了笑，“怎么说这伤也是你咬来的，你不会拒绝吧？”

曲砚指尖微动，梦中那些关于过去的记忆仿佛还历历在目，他刚想撑着床起，还未等动作，门外就传来一熟悉的声音:“曲砚，你醒了吗？”

燕灼朝他走近一步，“怎么了？”

解开所有扣像是过了半个世纪，拆礼般，燕灼抖落包装，于是前便多了一青年孱弱苍白的。

“曲砚，我……”

燕灼停住了脚步。

临近通，燕灼关掉手电筒，发丝在空中跃了一，他朝曲砚挥了挥手，“东西已经找到，我先走了。”

他这样说，曲砚莫名地来了兴趣，追问说:“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