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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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掩嘴咳嗽，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曲砚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你的换是什么？”

铁门吱呀一声关上，半空中的灰尘久久不落，曲砚一只手了眉心，看向黄，“你想和我说什么？”

良久，黄才吐一气，“我要你把他带走。”

他撂话，又招呼林五，带上燕灼一起踩着破旧的楼梯楼。

黄不带绪地呵呵两声，撑着站起，他朝曲砚走了几步，手中的木在凹凸不平的地面划难听的声音。

黄顿了顿，神变得古怪，“这对你们有利，还需要换？”

片刻后，燕灼走过来问他:“什么时候？”

曲砚不为所动，“不要耽误时间，顺利的话，最好今天发。”

曲砚挑眉，双手握到一起，“当然，我可是生意人。”

粥的曲砚却说:“你和他们一起去。”

他越发觉得燕灼很好，想来将来放手也会生几分舍不得来。

黄拿着木拨了拨地上的灰烬，平静地说:“你见过他的能力，对你们来说，他很有用。”

“你可以不答应，但是……”

收回思绪，他声音冷淡:“是什么给了你错觉？”

黄惊讶一瞬，而后神如常地了耳垂，随着他的动作，耳朵上的夸张耳饰也碰在一起叮叮当当作响。

两人很快就凑在一起，曲砚不知低语了什么，燕灼摇又，他们离得太近，从旁边看像是在旁若无人的接吻一样，宋成风嘴角动，控制自己想些别的什么。

他持说，宋成风也不求，跟着附和:“还是让燕灼留来吧。”

这就听话了？宋成风朝曲砚投去一个佩服的表，“就现在，快去快回。”

曲砚等着他回答，并不着急。

曲砚眯了眯睛，“林五？”

一秒后噗嗤一声，似什么东西被撑裂，他回的动作都没来得及，便觉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小。

“但是什么？”曲砚目光落在距离自己只有半只手的木上，呼未有停顿。

他说话间举起手中的，磨得很尖锐的木停在曲砚脖颈，威胁意味十足。

在这件事上燕灼没那么听话，曲砚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弯腰。

燕灼偏，撞上曲砚的目光又迅速移开，昨夜荒诞又真实的记忆浮现，他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我要留。”

曲砚神懒散，木板到底不舒服，他昨晚睡了醒醒了又睡着，折腾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枕着燕灼的胳膊睡熟的。

黄微愣，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