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2)

回去的路走了一半，曲砚从思绪中回神，这才发觉燕灼的不对劲。

“要说什么？”

闻奚一脸惊愕，艰难地问:“你……认真的？”

这些话听起来轻描淡写，他却忽然想起燕行章别墅二楼的场景，那些奇形怪状的仪曾经用在燕灼上吗？甚至说，正中间的手术台，燕灼曾躺在上面，四肢被绑住，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他有些敷衍，燕灼表发闷，一脚踢走了路旁的石块。

“你不要把他当怪，他变成这样只是因为某些缘故。”

“那你要辛苦了。”曲砚还在想刚才闻奚的话，他其实不明白闻奚告诉他这些事的意图，但应该没有恶意。

会议结束得不算早，燕灼来时，曲砚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了。

容煜？曲砚一时想不清楚，“和他有什么关系？”

曲砚说自己的猜测:“是燕行章？”

想象是有画面的，曲砚面颊微沉，这愤怒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独属被别人碰过，还是别的什么。

曲砚挑眉，“然后？”

刚抬起的脚瞬间收回去，燕灼用鞋尖碰了碰那块幸存的石，他在犹豫。

燕灼自暴自弃地低，“因为容煜。”

闻奚讶异地抬了抬，没有否认，“总之燕灼是人，你只要知这个就行。”

“随你。”闻奚最终耸了耸肩，“本来想直接拿过去给你的，但最近事太多，忙着忙着就忘了。”

“秦迹让我明天带人清理西区，还有晚上值班，三天一，今天晚上就是我。”燕灼一丝不苟地说起会议上的事，“周开始执行新规定，无论是异能者还是普通人，每月必须要领取一定量的任务，任务完成才能获得生活资。”

“还有其他事吗？”曲砚不认为他和闻奚的关系已经到了能聊闲话的程度。

曲砚觉得自己又要听到一些有趣的东西了。

闻奚收敛神，往后仰了仰，“燕灼是人。”

某程度上来说他算是一个完主义者，燕灼属于他，理所应当的，燕灼上的每一骨都应该保持完。

茶叶沉杯底，室氤氲的茶香弥漫，闻奚的笑意不达底，“那对燕灼来说是很痛苦的回忆，他应当不会对你说，面对喜的人总会想保留一尊严。”

他的声音压低，曲砚也要费些力气才能听清。

了扯手铐，“这样用力的时候，会嵌里。”

曲砚摇了摇，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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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灼总在犹豫，令他犹豫的都是一些难以启齿的话，比如承认自己偷窥曲砚、窃取曲砚的随品，抑或是祈求亲吻和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