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2)

废弃的二层小楼，早就无人居住，墙上有几条明显的裂隙，陈雨宁没有停顿地走到一楼的最后一个房间，然后伸手把门推开，“到了。”

他瞳孔轻缩，搭在椅扶手上的指尖微抬，藤蔓刚伸一就被曲稚打断了，他加重声音重复:“哥哥不来吗？”

月光朦胧，星光迷离，燕灼角微弯，在香中心满意足地睡去。

小区的西南角落，荒废已久，目光所及之堆放着许多生了蛀虫的木料和的泥，曲砚实在想不闻奚有什么必须在这里见他的理由。

仿佛刚才的只是错觉，陈雨宁又恢复了正常，曲砚压心底的探究，推动椅继续跟上去。

曲砚底凝着轻柔，“只给燕灼，不给别人。”

她说完这句话，被走骨一般，突然了去，地上的泥土被溅起，她一动不动，闭的双淌两条血痕，只有微微起伏的膛表明她还没有死去。

陈雨宁转过，手指卷了卷垂到肩的发丝，

他说:“只给你。”

曲砚睁开，然后歪了，动作称不上连贯，像个刚被雕刻完毕的致人偶，正在笨拙地学习人类的动作，他开，声音也没有任何起伏:“去，我要去。”

她眨的动作很慢，曲砚不知为何到十分怪异，无论是周围荒凉的环境还是行为略显奇怪的陈雨宁，每一样都很突兀。

曲砚一次发觉，原来他不仅喜看燕灼时隐忍失神的表，也很看他这般纯粹开心的模样。

“闻哥要在这里见你，肯定有他的理由嘛。”陈雨宁笑了两声，走过来帮他踢开挡住椅的石，“看样应该不是什么要的事。”

太悬，成团的荒草盘结在地上，椅卡在一块石上，曲砚皱起眉，再一次开询问:“闻奚确定让我来这儿见他？”

黑的眸熠着光，星光也要因此黯然失。

危险，曲砚从曲稚上受到了很危险的气息。

曲稚满意的神，“哥哥该什么？”

也许小狗本就应该永远快乐。

又是一只快乐小狗了。

太传来刺痛，曲砚慢吞吞地闭了睛，肩膀松垮，整个人跌椅。

是肯定的保证，燕灼犹嫌不足，追着补充:“不能再送给别人。”

他很贪心，却奢求很少，能得到曲砚一个独一无二的保证，足够让他雀跃很久。

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曲稚从房间里探半个，扯轻笑，“哥哥不来了吗？”

像完成任务的工，失去利用价值后就被随意丢在角落。

小狼也是。

这样的燕灼，曲砚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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