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2/2)

他很快被抱住，悬空，再次坐的时候，钢琴发激鸣，他被放到了钢琴上。

“可是之前那样，你迫我，我不喜。”曲砚向后仰去，将全的重量都放在钢琴上，的腰折漂亮的弧度。

曲砚又试了几个音，“没关系，但可能不会好听，希望你不要嫌弃。”

垂的睫让人看不清他底的绪，似温脉脉又像在心疼，曲砚在心疼他吗，燕灼因这个猜测而呼加重，却冷:“阿砚故意的么，先麻痹我，然后趁我不备再一次离开？”

可燕灼站在一步之遥外，目光灼灼地看过来，仿佛聆听的是天籁之音。

双搭在他指尖刚刚碰过、淌琴音的地方，这个认知让曲砚忍不住颤栗，眶微微泛红，“亲我，快，燕灼。”

抚摸在肤上是密密麻麻的，曲砚打了个哆嗦，捉了燕灼的手凑向自己，红的落到那些重重叠叠的伤疤上。

他促着。

冬日应该《初雪》，这是他初学钢琴时最常练习的，所以即便过去多年仍能将曲谱记得清清楚楚。

他们换了一个吻，属于纯粹的两个男人之间的吻，不带半柔，像两只试图征服对方的野兽，互相啃咬、舐，是攻也是防守。

曲砚缓慢地眨了一睛，“不是，我想和你。”

曲砚作思索状，“亲我一，或者一次？”

这是实话实说，他并不排斥、甚至想要和燕灼，从两年前开始就是如此，但这并不代表他喜被迫。

曲砚息着，双微，两只手搂着燕灼的脖颈没有松开，“这样就很好，燕灼，之前的我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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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好？燕灼反驳的话没有说，又听见曲砚说:“我很难过，所以可能需要你安我一。”

“怎么安？”嗓音似乎了灰尘，变得而涩。

曲砚突兀地想起两年前看到的那张照片，照片上的燕灼也是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台上的他。

他如此坦，让燕灼觉得自己的怀疑格外卑鄙。

琴音骤然停了去，曲砚颓丧地说:“我弹不好，燕灼。”

心脏开始不听话地悸动。

燕灼眸茫然两秒，懊恼地说:“我不懂这个。”

音准是个大问题，曲砚记得曲谱，手指的动作却生熟许多，无论依谁来听，应该都不会觉得好听。

一吻结束，酣畅淋漓，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谁赢了谁。

音准不对，需要调音。”

他的外不知何时被扔了去，衣摆被推到，燕灼覆上来的掌心炙，因为时常握刀而生了层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