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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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疼痛是次要的，最让我痛苦的是，我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但是燕行章让我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我不过是一个试验品、一个算不上人的怪、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发疯伤害边的人，这样的我……该怎么得上你？”

“阿砚要仔细想好再回答。”他居临地看着曲砚，“像我这样的怪，再被丢弃一次，是会发疯的。”

“我……”

心脏似乎被攥住了，从膛的最泛一阵阵尖锐的疼，曲砚嗓涩，艰难地开:“别这样说。”

燕灼的思绪骤然混，似乎在面对曲砚时他总会落败。

“阿砚心疼了？”燕灼底有些红，颤动着，“如果因为这些话而怜惜我就上当了，这不过是我作的手段，想让阿砚可怜我罢了。”

他轻轻拉衣领，脖颈上斑驳的吻痕，不止这里，腰腹、、大侧也同样布满绯红暧昧的痕迹，至今未消。

他握住燕灼的手腕晃了晃，哄人一样，“我帮你杀了燕行章好不好？这么漂亮的手不该去碰脏东西。”

指尖碰到的柔温，燕灼眸更，“只是偏无法让我满足，我很贪心，还想要很多很多。”

他站起，质极好的风衣摆很漂亮的弧度，“越山是阿砚的责任，我呢，阿砚会因为怜惜多喜我一吗？”

将自己的秘密全盘托，赤地摊开来，现在的燕灼该是怀着什么心说这些话的。

曲砚仰着，再次调:“只有你，燕灼。”

他的话里满是自我厌弃，曲砚听得怔然，屋檐只能挡住雪，冷风沁的各个角落，他没有心思去，忽地想起闻奚曾经和他说的一句话:“那对燕灼来说是很痛苦的回忆，他应当不会对你说，面对喜的人总会想保留一尊严。”

不能顺着问去的，脑还算清醒，却不受控制，“什么？”

他对上燕灼的睛，探尖了嘴角，“你知这双手最应该什么吗？”

只吐一个字嘴就被手指堵住。

“越山几个异能者失踪，吴浪的人顺着蛛丝迹查到了邺风研究所，我们怀疑，邺风研究所在用异能者实验，而且……传闻中邺风研究所藏着的科学家极有可能就是燕行章。”他语气平淡，慢条斯理地说，“闻奚似乎早就查到了，这次合作是他和吴浪私达成的，目的就是为了引邺风研究所的人过来。”

轻柔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手指上，燕灼形微顿，只听见曲砚吻纵容地说:“多少才能够，把我整个人打上你的标记吗？这个你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