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2)

蓝因是越山的老人，虽然行为举止有时候很莫名，但人缘还算不错，唯一称得上奇怪的地方就是他会经常失踪，一消失就是一两个月，对此他自己的解释是自由，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享受一个人的时光。

“不许骗人。”曲砚拍了燕灼的脑门，像在训斥小狗。

“听谁说的？”曲砚并不好骗。

“给我。”已经独居两年的成年男人燕灼很有资格说这句话。

燕灼的视线游移，“他随说的，我也不记得他是谁了。”

拿着巾的手微微一顿，燕灼盖弥彰地说:“听别人说的。”

被拆来洗好晾，厨房用清洗净后分门别类地放好，巾拂去每个角落的灰尘，燕灼有条不紊地行这一切，最后在曲砚面前蹲，净茶几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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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有几个孩在玩房，末世后这些朴素的游戏方式又重江湖。

因为这件事，曲砚对蓝因的印象并不坏。

“说不上来。”燕灼面纠结，“人都是有绪的，善意或是恶意，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可他看向我的时候，我没从他上受到半绪。”

许久无人居住，空气都泛着冷，曲砚仰起，任由燕灼摘掉他的围巾，“应该得收拾一。”

单公寓不大，里面的陈设十分简单，调，除了必用家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门铺着柔的地毯，鞋架上积了层薄薄的灰。

神态表能够发生改变，里的绪仍旧是空白的，像寂寥的原野，空旷得只剩回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事实上那天他本没有去见吴浪，一切事都给陈雨宁后，他循着曲砚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孩童纯真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燕灼的肩膀松懈来，“到了。”

那天太很大却还是很冷，他站在外面，唯一能觉到的只有冷。

燕灼默认了。

哪里奇怪？”曲砚偏，倾听的模样。

巾搭在茶几边，燕灼垂，自暴自弃地吐实话:“我偷跟着你。”

曲砚愣了一瞬，他想起那天一午他都在资料室整理文件，“你一直在外面等我吗？”

天黑以后，他跟着曲砚回到这栋公寓，在曲砚打开公寓门的时候，他顺着窗了去。

曲砚和他的接很少，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还是通过于，他想起什么，说:“当初杨昙陷昏迷，由于来医治的提议就是蓝因提的。”

曲砚坐在沙发上，盯着燕灼的发旋，突然问:“有一件事我还没清楚，你到底是怎么知我住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