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2/2)

“当年异族和上界的关系也不像如今这般。”风宁补充，“已经发生的事，再后悔也无用了。”

“予希。”风宁哑着嗓，快步走过去，将人圈在怀中。

“时候不早了。”风宁望了外面的天，“我先回启宁殿了……”

被熟悉的声调和气息包裹，慕予希迷茫地抬起，泪闪烁，鼻更加酸涩，扑风宁的怀中：“师尊，师尊。”

“是我应该谢你。”时亦苦涩。

“他们已经受了百年的苦。”风宁陈述事实，“我……不到视而不见。”

届时，她便不问世事，陪着慕予希。

不是还有一日吗？慕予希心绞痛，风宁怎么不见了。

她还能再陪慕予希一日。

风宁摇摇。

殿，慕予希坐在床面上，双手环抱着并拢的双，神空地望着边不知何时空了的位置。

“那你呢？”时亦忍不住声。

无论是她，还是风宁，都被份束缚着。

“乖，你太累了，好好休息。”风宁。

风宁将她圈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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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师尊就走了。”慕予希小声。

“越神宗会在屏障接应你。”时亦，“确保你能从异界脱。”

后面的话她说不来。

“我可以回来的。”风宁。

乘着夜，风宁重新折返启宁殿。

“不会的。”风宁指腹过溢的泪，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敲在慕予希的耳中，“予希不知，我怎么能走呢？”

风宁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幕。

床榻上似乎还残留着两人缠时的气息，在此刻更加令人心酸不已。

“还有一日。”时亦动额，“当年，便不该对若霜产生怜悯之心。”

风宁为越神宗付了太多，太多。

“别哭。”风宁安抚，“师尊不该偷偷离开的。”

尖抵住上颚。

既然不能安然无恙地离开，但至少，还可以回到上界，还可以见到慕予希，这就够了，不是吗？

慕予希毫无生机地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先前睡着的地方，清泪悬挂在眶中，生生刺在风宁的心上。

偌大的启宁殿，只剩她一人。

“师尊，抱我。”慕予希。

“好。”时亦。

“此次前往异界，不仅能让那群弟回归，也能探查到异族的动向以及若霜的真实目的。”风宁淡淡，“而且，还能修补护界屏障，一举三得，对于上界来说，并不亏。”

“时亦。”风宁，“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