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2/2)

试图让纯粹的空间之领悟时间，无异于天方夜谭。这条路对于德尔菲娜走不通，西塔必须借助一些外力，在创生过程中设计某时间规则，以获得一天然永恒的躯壳。

作为空间之本可永生。

这样的生命不是没有，有且仅有一个，就是西塔自己。她获得“永恒”的秘密也很简单，在于她以真实的躯了时间之河，独立于生死循环之外。

因此，单纯地通过放弃“换”来创造一个永生的生命，也意味着放弃德尔菲娜最想得到的东西。如果一定如此，她相信德尔菲娜会愿意放弃寿命。

“真的？”德尔菲娜的睛刷地亮了，闪烁得像两颗纯金的太。

德尔菲娜：“我记得，，这样的代价很合理。”

西塔心里早存了这个念，她想为德尔菲娜创造一副永生的躯壳，让她不至于因追求而失去寿命。

西塔贪心，想要“换”与“永恒”两者兼得，就不得不从别的地方一些功夫。

西塔朝月亮伸手，丝丝缕缕的生息缠绕在她指间。

生命与外界换而存活，构成生命躯的材料也取自于万之间。地上半埋着的龙骨是天然的标本，西塔以此为参照，逐渐编织一个大的吞吐能量的生命团。

西塔自嘲地笑了笑，继续她已经思虑很久的计划。

她低声征询德尔菲娜的意见：“我曾说，想要获得真实的，就必须放弃永恒的生命，是吗？”

世间生命，生老病死，都源于与外界的换。人类的换更为频繁，因此人类多病、衰老、短寿而繁力；寿的换较为缓慢，因此她们鲜少生病、不见衰老，韧、寿命久，但繁力微弱。

此外……她还有一不能为人的私心：她想要陪伴。

基于此，西塔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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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盖娅创生时可以调整族的寿命极限，那么可见生命的代谢周期是可控的。上次她创造鸽是依靠模仿，与其说是掌握生命法则，不如说是学习生命法则。

西塔肯定地，与德尔菲娜对视一，会心一笑。

为稻草人创造躯的时候，西塔给了稻草人自行抉择，但她不忍将同样的抉择抛给德尔菲娜。

但这次，德尔菲娜需要，盖娅的况也日益糟糕，她必须尽早把生命法则握在自己手里。

西塔摇：“现在不用了。”

照此来看，德尔菲娜想要的“活着的觉”，即饮、睡眠、碰她人肤到的柔觉，存在的基础都是“换”，这也意味着如果西塔给了她“活着的觉”，就不能给她无尽的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