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2/2)

她如梦初醒，挣开维尔特的手，单膝跪地，声音沙哑：“臣……艾利克斯，发誓将陛的睛，为陛巡视族人的苦难；发誓将陛的耳朵，为陛倾听信众的祈祷；发誓将陛的嘴，为陛将政令晓喻四方。”

她们分别在凛凛寒冬，可佛罗里山陷一片火海的时候已经是天。她没来得及赶回来看到漫山新开的樱草，也没来得及看到最后一个天里，艾利克斯倔的病容。

她们执掌了最的权势，在这座王中从少年变成青年，年少栽的蔷薇也年复一年地盛开。

据她后来在前线收到的消息，战争结束后，山上的大火持续了七天七夜。

她知她驯服了她——或者说，这一刻她们终于彼此驯服、彼此贴近了。

最后一战，维尔特带兵征，以攻代守，将艾利克斯留在后方坐镇。

她永远地失去了她的左手。

那夜以后，艾利克斯从一开始的教导她、劝诫她，引她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变得开始拜服她、听从她，成为她王座的基石、征战的前锋、忠诚的挚友，彻底与她绑定在一起，像她呼的的空气一样永远伴随在她边。

王之左手这句誓言，并不是历任大祭司宣誓效忠的既定誓词。这是艾利克斯擅自加上的，而维尔特知那意味着什么：从此国王不再是神之右手，反而行走在人间的神使将服从于王权，成为国王的左臂右膀。

维尔特解腰间的佩剑，心照不宣地用剑柄了艾利克斯的左肩，一如最开始相见的时候。

人族闯王收割她们的战利品，凡火烧不坏的黄金、晶和宝石被劫掠一空，火焰没烧到的地方，藏书室里的旧和古籍也都被瓜分得净净。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维尔特、宣誓效忠时的祝词，在这个夜晚她郑重地重复了一遍，但时过境迁，意味已经截然不同。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艾利克斯也终于了自己的选择。

上。

只是山究竟是太冷，大火烧过的荒山也没什么可再榨取的价值，人类不乐意住在山上，因此将这座废墟就这样留在了这里，退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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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的山因居住着灵族而生着四季常青的植，随着灵的消失，寒冷的气候很快将这里变回了正常的地貌——终年的漆黑岩石、岩石上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白雪，像是晒的斑斑海盐。

艾利克斯为了借用神灵的力量抵御侵，透支了太多生命本源，最后化作了一棵树，与后山的无数杉树一同烧毁在无尽的大火里。

她继续说：“臣发誓将陛的左手，为陛清除前路上一切阻碍。立此誓言，自今夜而始，至死亡而终，一共生，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