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2)

只有惨败的骨骼。

因陀罗已经觉到了，他略微沉默，然后试图安。“其实不痛的。”

代价并不仅仅是外伤。

“……还不醒来吗？你已经改变了世界，不想看看改变之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吗？”总觉得将想法告诉恋人的话，他一定会生气，所以，布耶尔选择简单地转移话题。“在最后的时候，天空之上有神明手，祂的力量胜过天理，将你从时间的洪之中保。而现在，外界的动已经结束，时间线闭合——”

因陀罗想起了荧说的话，“布耶尔，我可能暂时没办法让这里的你和外面的你……”

“我很抱歉，因陀罗。”

尤其是千年前她亲自与赤王联手，在赤王献祭，她近乎耗尽自己的况才将禁忌知识封印。但是从智慧之神的角度来说，她并不认为那些更先的知识会带来禁忌。

“对不起，布耶尔。”

“为什么要歉？需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因陀罗拥抱她，忽视灵魂上因为碰而传来的疼痛说。“没能保护好你，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却不在你的边。”

现在的布耶尔很难说，自己究竟有没有预料到那一场灾难的到来。到底是于想要陪伴因陀罗的想法，还是那一线警示呢？让她了将灵魂分开，记忆也分开的这项选择。

“这件事我知哦，不过我之前不是说过吗？需要暂时的等待。”对于这件事，布耶尔反而很轻松。“等到了提瓦特，你问问纳西妲，就、嗯问问天理是否已经达成所愿？”

如果不预料的话，坎瑞亚之变与天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正是天理与某个同阶级的存在的手——布耶尔从未认为禁忌知识的存在是合理的。

“你成功了，因陀罗。”

会痛吗？

尤其是隔着世界，更是朦胧不清。

比起痛，大概更多的应该是能够守护须弥的安心吧。

在最后的时候，你会痛吗？

“丢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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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耶尔无言，她俯，发丝落，将躺在大绿叶编织的吊床上的青年笼罩覆盖。轻轻环抱住灵魂都变得残缺不全的恋人，她闭上睛。

连他的灵魂也……

布耶尔明白他想说什么，但是痛不痛什么的…她记得被禁忌侵蚀的时候，有很讨厌的觉。选择陨落会痛吗？她不知，虽然对本那边有着应，但是为了确保珍贵的记忆不被污染，她和本的链接基本是完全断开的。

布耶尔略微拉开一距离，然后亲了亲他的睛。方空的觉令她痛心，却还是微笑。“去看看吧，改变之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