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2)

禹游咬着，闭上了嘴。

本有几分相似的模样。

容褚随意挥挥手，烟消散，一切恢复原状，而其他人也被驱赶殿外。

容褚轻飘飘地说了句：“不给。”

原来，容褚早就发现他了。

殿里的毒烟四飘散，还是让夜里巡查的人察觉到，他们慌疾行，嘈杂声逐渐传两人耳中。

少年时的纯真，早已不在。

禹游嗤之以鼻地笑了笑，哼声：“本座为何要纵火烧鬼界，神尊不是很清楚吗？难神尊就一错都没有吗？本座与阎君的易，是你非要横一脚，若不是因为你行将本座的灵魂带走，本座也不会迁怒鬼界。”

是在什么时候？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此时此刻，如此近的距离，这样的机会，却是一个字也说不。

其实他不在意容褚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只是想随便找个话题，总比两人傻站着一句话不说好。

禹游咬牙：“那你是承认了？把本座的灵魂还来！”

在鬼界，还是在浴池？

禹游有些错愕，像没想到容褚会这样跟他耍无赖，他的薄微微张开，吐一个“你”字便没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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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或许是他想知的，但是又不能知的。

禹游率先打破沉默：“什么时候发现的？”

还是说连他在届的蠢事，容褚都调查清楚了。

现在的他们，就像有一无形的坎横在两人之间。

容褚：“我什么？”

不如不问。

禹游：“……”

禹游不知他是因为像教习姑姑说的那般喜静，还是因为这些人打扰到了他们。

容褚眉心动了动，轻轻扬一笑：“本尊何时向你借过东西？”

容褚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盯着他看。

他的脸上也几分不悦的神。

数年不见，他怎么好像变了个样，让他觉得如此陌生。

容褚盯着他的，眸忽地暗了来。

禹游被他看得有些羞恼，朝他伸手：“还我。”

容褚垂眸，重逢的喜悦一一被他藏在了幽不见底的眸底，只是淡淡地开：“为何你会觉得本尊认不你。”

两人沉默了很久，也许是太久没有见面，又或者是上一次见面时，不而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容褚微微扬起角，轻笑：“难胥州没告诉你，他是自愿把你的灵魂给本尊的吗？”

禹游微微抿着，不知该说什么。

“纵火烧鬼界，太上老君的丹药，本座养的小鱼，桩桩件件，你是不是该给本尊一个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