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2/2)

沧渊两只手都被父亲抓住，连捂住伤止血的动作都不了，睁睁看着手心的血淌了一地，都了，“你快看看，我的血是不是要了？兰榭，我好疼啊。”

老尊苦涩的笑。“罢了，早知你不会原谅，所以本尊今日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

他顿了顿，又：“纵使万般对不住，本尊还是想自私一回，替我儿留一条生路。”

门开了，沧渊探来，急躁地说：“你们说什么呢，雨都快停了，我要山，我要山！兰榭，快走了！”

沧渊挣脱不开父亲的钳制，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淌了一地，又惊又怕，但是父亲不理他，看都不看一，只是盯着兰榭笑，仿佛在等兰榭什么决定。

“卑鄙。”兰榭吐这两个字，缓缓向沧渊靠近，然后在老尊得逞的笑容与沧渊不解的神里召絮影，红利任瞬间划破手心，鲜血顺着指往掉。

“啊疼！”

事到如今，在他手里枉死的生灵他也只记得一个兰家，其他人连姓甚名谁都不知，多可悲。

老尊对沧渊的叫喊无动于衷，挑挑眉望着兰榭。

老尊一时怔愣，适才觉得方才的举动有些不合适，“本尊……我……对不起兰家，对不起所有枉死的生灵。”

应该跪的人不是我。”

老尊缓缓抬起来，心折磨得他日渐消瘦，往前一步时一歪，险些摔倒，他听见兰榭继续：“我没资格替任何人原谅你，你的歉我收到了，但我不会原谅，至于其他人的歉意，你磕一万遍也是不够的，他们已经看不见了。”

兰榭没说话，幽的眸望向门外，他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兰榭，救我啊！”沧渊害怕地大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沧渊已经不自觉偏向了兰榭，也可能是因为此刻伤害他的人是他父亲，所以意识找兰榭求救，兰榭能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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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沧渊不明所以，把手伸去，谁知他的父亲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小刀，朝着他的手心划了一。沧渊睁睁看着自己手心被划一，血争先恐后来，很快就在手心聚起一摊鲜红。

作为唯一可以与老尊抗衡的人，兰榭在他边学了太多好的坏的东西，知他要什么，也清楚那样的后果，他倒是无所谓，只是不想顺着老尊心意而已。两人就这么对视。

好半天，他才听见自己说：“我不会原谅你的。”

兰榭嘴抿成薄线，视线一直盯面前朝他跪的人，不自觉攥了拳，在微微发抖。

“沧渊，过来。”老尊对他招招手，“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