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6/6)

。”比尔说。

“你也许觉得自己已经付够多代价，但我不知，对我而言，你付的是否够多。”

希望艾瑞克已经想一步怎走，也希望他计划中包括回家，不论我和比尔发生什麼事，我都得回到良辰镇。我还有工作和朋友，也希望见到哥哥。

真想知隔的动静。

“女王来找我，他听说我正行一项没人尝试过的计划，我听了很得意。她给的酬劳非常，况且我本是他的臣民，她无需付钱给我。”

比尔的话再次提醒我们的世界有多麼不同。

“你认为谁告诉她的？”我问。

“不知，而且我不是很想知。”比尔的语气漫不经心，但我知他此刻心。

“你知吗？我行这计划已有一阵了。”

“为什麼？”

“为什麼？呃因为对我来说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为全的血鬼建档，起码包括世界上其他地区的血鬼？这是个很有用的计划，收集这些很有趣。我建档时想到要放照片、化名以及个人的大事记，就这麼一直建了去。”

“所以你一直都在编篡名册之类的？关于血鬼？”

“非常正确，只是某晚的突发奇想，回忆百年来在旅途中遇到多少个血鬼，然后开始列名单，并且加我曾为他们画过的人像或拍的照片。”

“那血鬼真的有照片罗？他们的影像可以映在照片里？”

“当然，虽然我们不拍照，因为照片足以证明我们曾在特定时间现特定场合，如果一、二十年后我们又以同样的面貌现就是自曝分，不过已经决定站来公开承认，便没必要再执著以往的作法。”

“我敢说还是有些血鬼很执著！”

“那是当然，依然有些血鬼藏暗，每夜睡地室。”这句话竟然自一个常睡墓地的人。

“还有其他血鬼帮你行这计划吗？”

“有几个人，有的很乐于回忆过往，有的则以此为由寻找旧识、或旧地重游。我虽尚未收集完国所有血鬼的资料尤其是最近的新移民，但应该掌握了百分之八十多。”

“那女王为何急著要这份资料？为什麼别的血鬼一听就想要？他们也可自己收集不是吗？”

“没错，但从我手上获得资料会更轻松，不用从找。女王会急著要是因为你试想你不会想要一份全会读心术的名单吗？”

“当然会罗，这样就可以得到很多秘诀了，或是明白更巧妙地运用读心术。”

“那有一份名单纪录全血鬼，详细列他们的本领和天赋，这样不好吗？”

“不过有些血鬼不想曝光，只要躲在暗并秘密猎杀对吧？”

“一也没错。”

“这类血鬼也列名单中？”比尔。

“你想害自己被木桩刺死吗？”

“我从不知这计划会烈引人，也没想到拥有它的人会变得多大，直到有人开始想来偷。”比尔一脸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