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2)

他闻言脸“唰”得便白了来。

“我没有！”宴清河白着脸皱着眉厉声否认。

那声音还在狂笑：“你知他你、慕你，你不阻他妄想，任他妄想，还给他妄想。让他当了真、让他动了真，让他竟然想要跟你厮守终生。”

之后虚灵用他的灵杖在宗门祠了他数百，他倒又醒来后虚灵告诉他，他心已除，问他还想离开天极门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吗？

“你喜他吗？喜一只小猫儿，喜一柄短剑，喜一件衫罢了。”这夸张古怪的声音淡淡嘲笑起来。

那鬼魅的般的声音像是能看清宴清河心中所思所想，在宴清河思绪一顿来，它便拉大声音开始嘲笑起来。

“你有多少时间可以救他？从他十六岁翻窗你房门时，你就应该让他离开，但是你没有。他十八岁亲你的时候，你应该厉声谴责他。二十岁跟你拥抱的时候，你应该推开他。二十二岁要同你山时候，你应该拒绝他。你都没有。”那个声音说。

那声音又猖狂的大笑了起来：“本来他可以在天极门里待到老死。因为你，他迫不得已离开了天极门。他什么都不懂，也不会什么厉害的术法，山后活得很糟糕很糟糕，几次差要饿死在路上。都是因为你的错。”

“你不拒他，你贪他的好，贪他活泼讨喜。你自私、你无，你看他为你辗转反侧，看他为你一举一动欣鼓舞、看他为你失魂落魄。”那声音喋喋不休如咒语般。

宴清河白着脸着气。

刚重生过来睁开尚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宴清河，闻言就沉了脸，他手指动动想要运诀。

宴清河说好。

“！”宴清河声音骂了来。

“对啊，所以你抛弃他，他自己走了。”

得很清楚，自己当时一定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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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刚刚睁开发现自己重新又活了一次的宴清河，在刚到这里的第一天，仍是个幼童的年纪里，徒手劈断了一把凳。

“住嘴！”宴清河冷声。

宴清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咬牙：“住嘴！”

“他死了！宴清河。在你前。死前还在喊你的名字。”

绪自如说后日傍晚，他在无照泉边等自己过去，他说他跟清娘学酿了很久的酒，他临走前一定要去清娘厨房偷两壶酒走。

这鬼魅声音大笑了起来：“宴清河你还没想起来吗，绪自如被你害死了。若不是你他又怎会死？”

宴清河突然一就不想了，绪自如还是那个绪自如，师弟也还是同样的那个师弟，他只是突然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跟他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