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2)

但浴室里依然有橙味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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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见。”

通话被挂断了，姜雪将手机递给萧轻语，对上她探究的目光。

姜雪这才小跑到车旁。

姜雪回到公寓，简单收拾了一，再次看向全镜。

一期待随着时间的逝越来越烈，而对橙味信息素的反也越发明显。

“你坐后面吧。”萧轻语朝她眨了眨。

姜雪一脸无辜地眨了眨：“是念如太善良了。”

明明是清甜的香味，姜雪却莫名觉得有恶心的窒息，再一次撑在洗手台上吐了。

“嗯，这话我赞同。”

她伸手换气的开关，那恶心才好一些。

她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朝她激地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地后座坐好。

她看了好一会，于是拿起睡衣去浴室洗澡，洗澡的时候，她将阻隔贴揭来，淡淡的橙清香弥漫到浴室的每个角落。

“好久不见……我不挑的。”姜雪顿了顿，“橙味的东西除外，我最近不知为什么，一闻橙味就想吐。”

“好久不见。”萧念如笑着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好，那到时候见。”

她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于是打开电脑，复习今天课上的基础知识。

天不晚，两人便各自回公寓了，结果发现她们住的地方就隔了两条街。

因为难受，所以姜雪终于养成了随时随地贴阻隔贴的习惯。

“对不起，又给添麻烦了，但是这件事很重要，我必须要和当面说。”姜雪勾起角。

接来的几天，她都没有梦到过渣a，也没有在镜里看见另一个“自己”。

她飞快地洗好，然后从浴室这几乎是密闭的空间来，贴好阻隔贴，开窗通风，那不适的觉才好转。

窗外的天渐渐暗来，正如姜雪此刻的迷惘。

到了周三，萧轻语给她发了一个定位，她便跟着导航走到了附近的商业街上，街上停着一辆黑的陌生汽车。

萧轻语坐在副驾驶，萧念如坐在后座。

正当她茫然之际，萧轻语的脑袋从车窗里钻了来，伸手朝她示意。

昨晚的“姜雪”并没有现。

“我可算知，为什么我会和你藕断丝连了。”萧轻语笑着说，“任谁见了你这副可怜样能狠得心？”

萧念如面疑惑：“可是你的信息素不就是橙味吗？”

姜雪了：“尤其是闻见橙味的信息素，反应尤为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