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2/2)

于小鱼忽地泛起泪，抬起来看着我，问：“这还不够吗？”

秋的光透彻漂亮，却没有夏季那样的意，落叶刮地的声音尤其清晰。

我皱着眉看过去，冷声回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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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看着于小鱼，无奈地叹了气，解释说：“在他们这边，你这样闯去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有什么，我们可以私说。”

我怔了怔，意识辩解：“这次不一样。”

我沉默了许久，不知如何反驳，于是笃定地承诺说：“小鱼，我相信他，他会是一位功德大于杀戮的君主。”

小鱼猛地站起来看我，：“不一样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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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我一，不甚规矩地行了个祝愿礼，轻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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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哥儿。”小鱼说，“他夺走你太多东西了。”

的铃铛声哗啦一阵，旁侧一棵不的树上飘落一只金叶，璀璨悠扬。

小鱼撇了撇嘴，躲开我的视线回怼：“私说，私你还让我说吗。”

我了一气，再地呼肺腑，侧了侧，嘱咐：“你跟在昭戎边，不要让他知。”

于铃儿三两步走到我前面，反问：“他要你的命呢？”

……我知，人间总有说法，在其位，谋其职。

于小鱼抬袖抹了抹脸，咬牙问：“所以你要放弃天虞、放弃我们，是吗？”

她与我对峙半晌，冷笑一声，转与我错开，铃铛声在后越晃越远。

我默了默，收回视线，说：“他要什么，给他什么。”

我很认真地想了想，回忆里他从未向我索要过什么，于是回驳说：“只有。”

于小鱼忽然激动起来，反驳：“要是和你说有用的话，那些年铃儿早就说过无数遍了！”

“我就不该领着你山，平白救一个祸害。”他转扯住天狗的绳往别拽，不再理会我，命令天狗：“过来！你们不能待在一起，给我分开！”

我缓了缓心，跟着站起来，耐心地说：“小鱼，我知我犯了错，但你和于铃已经成了。你们很定，没有我天虞也会很好的。”

我默然许久，低声说：“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我默然，忍耐半晌，安抚：“让。你先和我说，我去和他说。”

可是我活着，不分喜恶地过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这么鲜明地喜一个人，原本就该在意他每一分的受，把这些年亏欠自己的都给他。

她转过来，问：“你又要什么？”

我皱着眉瞥了天狗一，叫它听话些跟着小鱼到一旁去，又跟着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