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2/2)

我回过神，看见我的屋门前阿婆正在等我，拄着拐杖，睛浑浊不明，静静地侧听着动静。

我晃了晃发的脑袋，静了片刻，咽一血气，低声问：“我……错在何？”

可惜……这些都没有了意义。

他罕见地沉默了。

渐渐地，我开始脑昏沉，无力地闭了闭，隐约听到阿婆压抑的哭泣。

薄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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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怒气冲冲地又重重敲了我一，再问：“现在可知？”

我形晃了一，默然地摇了摇，“不知。”

阿婆一动不动了半晌，猛地一敲在我背上——我重重向前跌去，吐一鲜血。

我知于燕之想说什么。

我回山醒来后于燕之问过我，说：“你后悔吗？”

阿婆似乎知我所想，拐杖重重锤在地上给我醒神，喝：“老婆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错！”

拐杖重重捶地，庞大的威压瞬息降临在我上。

很难想象一个人在短短一年上了另一个人，可巧在时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神平静地闭缓了缓，垂着，一言不发。

“不听话的孩！”阿婆猛地站起，一连打了我三，带着怒意的嗓音有些许颤抖，低喝，“你又跑山去什么！”

阿婆沉默地看了我许久，忽然拿起拐杖敲在我上——重重一，直打得我腔一闷，血气上涌。

我和小鱼都沉默了半晌，然后于小鱼规规矩矩地给她行了祝愿礼，目担忧地看着我。

不这中间发生了什么，都已无法拼接。

但我并不想听到。

拐杖一一，带着阿婆愤怒难忍的宣，我一声不吭地受着，跪在地上几乎直不起腰。

我们承诺过无数次的来日方，暗自憧憬的无数时光，在那几句话里已经被击得支离破碎。

我朝他摇了摇，转跟着阿婆了屋。

我恍惚了一瞬，想起坐在沙滩上回忆时一刹那的意动，不敢回话。

我昏迷了四年。

我沉默半晌，缓慢而定摇了摇，轻声：“您受累。”

我前忽地一阵发，重重跪在地上。

我那时还在想如果我当时定地拒绝于小鱼，陆昭戎会不会被我纠缠到改变主意，所以我神思恍惚地问了回去：“你是说哪一件事？”

阿婆慢吞吞呼一浊气，质问：“你可知错？”

一瞬模糊，我听到拐杖上垂坠的石相碰撞的声音。

——

“跪！”

几句话，就把他痴缠了一整年的泯灭为不值一提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