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2/2)

我笑了笑，又收回了手。

我摇了摇，抱起簌雪跟他一起往前走，“原先没想起来，听到你叫小姑娘就想起来了。”

霖似松了气，提醒：“秦满那个人说话不好听，前两年忙得脚不沾地，言语攻击力比从前更甚。他上的折也常常连讽带刺，你若是没什么要事，还是不要去找他了。”

青年愣了一，回笑：“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霖垂眸了小女娃的脸，：“毕竟这么多年……你现在还好？”

我了小姑娘的辫，把怀里的猫递给她，安：“你阿爹为你好，不哭了，猫给你。”

小姑娘新奇地抓了抓簌雪的背，声气：“谢谢哥哥。”

我避开视线，从纸包里一块豆糕。

霖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小姑娘的脸，低声：“书玉，说谢谢。”

我避开这个话题，问：“你怎么在琴川？”

“不过秦老夫人倒还好，自从秦老爷去，我瞧着她人都开朗了不少。”霖说到这顿了一，转而意识看了我腰间是否佩玉，补充说，“不过秦满并不觉得有什么，也不喜男人，估计这辈都这样了。”

我看了看瘪着嘴的小姑娘，从于小鱼手里拿过那一包豆糕递过去，说：“还好。女娃娃多大了？”

霖尴尬地补充：“你还是这么年轻。”

“五岁了。”霖低声，“闹人得很。”

想来这莽撞的小孩在锦城得罪了昭戎，被发过来了。

他便一阵沉默，然后不大自然地看向地面，糊：“在这边当值。你去秦府？”

霖顿了一，回说：“你说的，是秦老夫人吧？”

霖看了看我边保持安静的于小鱼，试探：“还没请教，这位是……”

于小鱼礼貌地笑笑，摆手说：“我不重要，你们聊。”

喝，“再闹就把你扔街上，歉！”

我想了想，忽地笑了一，说：“你女儿真像你。”

霖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叹：“秦满在女人堆里大，很难对女人有什么兴趣，三十好几了也还一直单着，老夫人快愁死了。”

霖一皱起眉，教育：“没大没小，怎么能叫哥哥？叫叔——”

我想了想，问：“秦夫人如何了？”

我跟着沉默了一瞬，了。

我怔了一，，继而又想起秦满的夫人应当也叫秦夫人，便问：“秦满可娶妻？”

我跟着笑了笑，没有说话。

甜腻的味像极了上元节。

霖连忙摆手，“不要不要，她吃多了蛀牙，你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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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