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3)

我的卖钱，我已经不欠你们陶家什么。”

她往前走了一步，地盯着陶秀儿的双，语气平静：“你以后再打我试试？”

陶秀儿瞪大双，猛地后退一步，一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

栾良砚诧异地看了陶茱萸一，而后勾起了嘴角。

陶婶见自家闺女也没讨着好，脆躺在地上撒起了泼，“欺负人了，举人老爷家仗势欺人了，我们不活了。”

祠堂里的人一个个都目瞪呆，他们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一回见着一个快要婆婆的人，像一个地痞无赖般在地上打耍赖。

本来是兴兴的日，却被这一家不要脸的东西给毁了，栾母居临地看着在地上撒泼的陶家婶，冷声：“要死死外边儿去，别脏了我们家祠堂。”

“我说陶家婶，当初你要跟茱茱一刀两断，还是找我的见证。现在又腆着脸来认亲，你这是想打自己的嘴，还是想打我的脸呢？”实在是看不去的里走了过来，满脸不兴，“再说了，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该为你闺女考虑吧？你这么耍撒赖的，谁敢去你们家提亲？谁敢跟你们家亲家？”

陶婶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扯着嗓嚎：“娘啊！你瞧瞧，你费心费力将陶茱萸这白儿狼拉扯大，现在她仗着有人给她撑腰，翻脸不认人了。你在天有灵，保佑这小蹄早日被人休了吧。”

见她越说越不像话，陶茱萸惨白着一张脸，也轻微地颤动着，显然是气急了。

栾良砚见状，轻轻拍了拍她手背，示意她看向栾母那边。

只见栾母从怀里掏一张契书递到众人前，朗声：“诸位可瞧仔细了，这是当日陶家将茱茱嫁予我们家的契书，白纸黑字，写的一清二楚，三十两纹银，此后茱茱便是我们栾家人。这陶婶自个儿也说了，以后茱茱是死是活与他们陶家再无任何系。”

说完又恶狠狠地剜了陶婶一，气愤：“茱茱在陶家时，没被你们折磨死是她命大，亏得你们还有脸在这儿说是茱茱的娘家人！”

“那又怎样？现在你们家了个举人，有的是银，必须再补我们……哎，哎，放开我！陶茱萸，你个狼心狗肺……”

最终官差将还想继续闹腾的陶家人给拖了去，祠堂里的宴席才得以继续。

不过接来几菜，陶茱萸吃的很是艰难。

委屈、尴尬、愤怒，各滋味缠绕在她心，苍白的脸着一双红红的睛，看上去甚是可怜。

她悄悄抬看向栾良砚那边，想看看那人是何神，却发现栾良砚的席位上空无一人。

而另一边，挡不住众人的，喝得些上的栾良砚正斜靠在门外一上着眉心。

透了会儿气，觉沉闷的脑袋有所清醒，他直起准备回到席位上去，却见一双素手捧着一个白瓷碗递到了他面前。

栾良砚抬，瞧见他那兔似的小媳妇儿正张地看着他，嘴角忍不住微扬，不错，小媳妇儿倒是会贴人，也不枉他刚才给她撑腰。

他一饮尽碗里的醒酒茶，瞧见陶茱萸的眶竟又红了几分，忍不住问：“莫不是我来后又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