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酒一仙人，亦眠亦醉亦长生 第361节(2/2)

他早就离开桃山了，不是程越，还是陶眠，都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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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襄在外面折腾什么来，他都能摆平。

程越笑了一，大概是叫陶眠别担心。他变脸变得快，等面对顾襄时，那张脸立板起来。

但绝不能把这些破事到陶眠的面前。

他越是听顾襄关于它的描述，越觉得这瓶熟悉。

这次程越和陶罐门了，大概是到阿九的玄机楼帮忙，要今晚才能回来。

碎晶瓶……

陶眠一边耐心仔细地聆听着他的每一句话，一边用手轻轻转着草环。

程越只有一个原则。

“你想要碎瓶，大不了我再给你摔几个。这玩意没什么大用，只是看着好看，每个纹都不一样。”

陶眠睁着一双能看穿尘世一切的眸，定定地凝视顾襄许久。

“那时候我还在带大弟呢。他还小，我带他到外面晒太。那瓶就是给他装的，我光顾着他，一个不留神，瓶就撞到石上，顺着溪去了……”

仙人后面的话被堵在咙里，他张张嘴，面对着目光灼灼的顾襄，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师父只要个自由自在的仙人就好。你用这些琐事去烦他，让他陷争斗之中，反而是在害他。”

陶眠一个人在山中，见到顾襄时，他手中攥着一只自己随手扎的草环。

他的话没有说完，程越和陶罐在这时回山了。

陶眠知顾襄每次来桃山，必然是有求于他，但这毕竟是他看着大的少年，只要不过分，他都会尽量帮他解决。

但只要我夺得碎晶瓶，我想这一天，最起码能比预想得快一到来。仙人，我真的很需要它，请您帮帮我……”

程越不在山中正好，顾襄可以直接把碎晶瓶的事说给陶眠听。

找东西这事对于陶眠而言，只要算一卦，何况这东西算得上是他自己的，事就更容易了。

“仙人，如今青渺宗已经有了起，但离重新回到天第一宗的地位，还差得远呢。我都不知在我的有生之年，能否见到这一天。

事实证明，扔垃圾，是会受到惩罚的。

“它跟我之前不小心碎的那只很像……”

“顾襄，你随我来。”

顾襄再次来到桃山，这一回他的心境和上次不同了。

顾襄在外面历练了一段时间，谈吐成熟许多，已经不像小孩了。

他把阿九带来的礼放到一边，对着陶眠：“师父，这小事，就不劳烦您山了，我去帮顾襄解决这件事。”

陶眠让顾襄别抢那个了。

“仙人，只有千年前的那个碎晶瓶，才是特别的。我只想要那一个。”

陶眠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顾襄纵然对程越有诸多不满，可他又意识地服从程越的命令。当初陶眠把教顾襄这件事给程越后，他的确得很到位，以至于顾襄现在听到程越叫他大名，都不由自主地缩脖。

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一定能找到瓶，而且一定会帮助他。

顾襄想要的就是这认可，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

“如果，这是你所想要的……”

如果上次还怀着一丝惭愧，这回顾襄是彻底克服了这弱的心态，理所当然地站在这里。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仙人帮我一忙……”

那天程越和陶罐的现，打断了屋二人的对话。程越对陶眠说，师父只要告诉他瓶的位置在哪里，剩的全给他来办。

程越一见到顾襄就皱眉，方才他们之间的对话，他也听到了一些。

陶眠说这不是难事。

“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仙人，”顾襄反而觉得程越莫名其妙，“我也曾是在仙人边大的，程越你凭什么不让我和仙人说？”

顾襄却摇摇。

因为得太快，陶眠也就没去找，反正那瓶他还有。

但顾襄反应后，又不免厌恶这服从。

瓶能有多大的作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代表着一认可。

第445章 好自为之

他知该怎么利用对方的弱，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顾襄？”陶眠这次见到顾襄，仍然是喜的，“真的是你。”

程越带着顾襄来到桃观外，他先说这件事他会帮忙，随即质问顾襄为什么把事告诉给陶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