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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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间致的禅房，窗外天已黑，他应该睡了有好几个时辰。

父兄都送了她生辰礼，就他两手空空，还白蹭

“南督战时不慎到的，不碍事。”

一年的相思之语，千万挂念，最终只化作一句问候。

好的是他为天，衣住行皆有人服侍，福全是个贴心仔细的侍，帝王起居等琐碎事都被他安排得井井有条。不好的是虽然被照顾得很好，但心里总像被剜走了一大块血，每时每刻都在淌血，难以愈合。

他一遍遍地喊她名字，她也一遍遍地回应。

酒宴过后，醉了七分的崔晚晚拉着拓跋泰回了闺房，一门她就歪歪倒倒地睡到榻上，双颊酡红，神迷离地看着他，摊开一只玉手：“贺礼呢？”

拓跋泰如实：“好也不好。”

“一都不惜自己。”崔晚晚数落他，鼻一酸，“你若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办？”

刚穿好衣裳，房门被推开条，一个脑袋探来：“你喊我？”

拓跋泰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绝不提当时他去了前线亲上阵，遇到了无数凶险，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

“你过得好不好？”

拓跋泰徐徐呼一气，随即起榻。

两人异同声地相问，连一个字都不差，所谓心有灵犀便是如此了。

“我在呢。”

她笑靥如，望着他的眸着缠绵秋，语气一如既往地亲昵，好像从未与他分离过。

“我很想你，太想你。”他低诉说思念衷，住她的厮磨。

“晚晚……”

重逢的喜总是胜过分别的苦楚，天亮以后，两人携手了罔极寺，往崔家而去。

平复，开始打量四周。

这一日她不是谁的贵妃，只是千万的崔家女儿，不仅有父兄庆贺生辰，还有郎君相伴。

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的。

一年不见，他上又多了几新的伤疤。

“我一直都在。”

溶溶月映照在佛像之上，垂眸悲悯的观音角似有珠光，为苦苦挣扎的芸芸众生，也为终成眷属的有之人。

崔晚晚歪着笑，惯常霸：“我先问的，你先答。”

他一时语噎，不知该怎么辩解，只能抱住她温柔安抚：“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没骗你，真的很想。”他犹如追逐到猎的猎人，她退他，她躲他抓，把她牢牢圈于掌。

“你好什么好？”崔晚晚只好掐他，磨牙恨恨：“上的伤怎么来的？老实代！”

相比之他却显得患得患失，几步上前把人拥怀中，铁臂箍，恨不得把她溶骨血。

四月初九是崔晚晚二十二岁的生辰，父亲兄在家为她准备了生辰宴。

今夜的月只有一半，竟也令人觉得圆满。

“骗人。”她被亲得气不定，作势推他。

“晚晚——”

“阿泰，你要好好的。就算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的。”

屋靡丽的气味还未完全散去，榻上也残留了胭脂渍，甚至他掌还着她的小衣。

“晚晚。”

她褪去黯淡灰袍，换上鲜艳裙衫，挽发簪，描眉抹脂，重新现在众人前的时候，又变回了容华姝绝的崔晚晚。

“阿泰，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