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 炮战(4/4)

他发现梁军新式战械发的铁弹，比旋风炮发的石弹要小得多、重得多，一枚多二十斤重，仅仅相当于旋风炮一枚中等大小的散石弹的重量。

然而说到威力，这么一枚铁弹，却是一枚上百斤重、用传统旋风炮发的大石弹的十数倍。

再算上那恐怖的准度，岂非梁军一樽新式战械，就能抵得上传统的二三十架旋风炮？

当然，更令那赫颜真绝望的是那恐怖的程。

要是梁军的战械阵地在四五百步外，他或许还可以考虑不计伤亡，杀穿锐梁军的拦截，行突击过去，摧毁梁军战械，但现在梁军新式战械在一千四五百步之外，两翼有数千梁军随时能往中间空障地带里填，组成数甚至十数有如铜墙铁臂般的拦截阵列，他们要怎么才能突击到梁军的战械阵地？

那赫颜真后悔战前没有将兵拉杨屋峪之前，摆与梁军决一死战的架势，那样的话，他就能用骑兵从三个方向迂回突击梁军阵列，而不是现在被两侧的山限制住，只有中间剩三百余步宽的狭窄突击通。

“轰！”又是雷霆般一阵炸响，外围就已经残破的冰土墙接二连三震塌，碎土四迸溅。

幸亏前侧都是老卒，有第一次被轰击的经验教训，外围冰土墙后的兵卒都撤了回来，也知拿重盾抵挡飞溅的碎土，这一次伤亡没有第一波那么惨烈。

不过有两枚铁弹飞过，落到寨中，着地后又再度弹起来，四五次后砸中东寨墙才嵌夯土墙，这两枚铁弹一路过去，差不多有十数人要么被当场砸死，尸骨惨不忍睹，要么就是手臂被打得粉碎、重创待毙。

“距离第一波轰，过去多少息？”那赫颜真问边的参军，他要搞清楚梁军新式战械的发频率及时间间隔，这将直接决定寨突击的战术安排及节奏。

“一百四十息！”参军回。

间隙时间比发蝎弩、簧臂式床弩不多少，这真是一个令人心寒的消息，也就意味着梁军不到阵前拦截，步骑协同冲锋，杀到梁军战械阵地之中，极可能要承受到两次轰。

除了二十四樽大铁外，那赫颜真注意到梁军的战械阵列两翼，还有差不多双倍规模的小一号铸铁。

这极可能梁军程较近的小型新式战械。

那赫颜真暗暗估算，步骑协同冲锋，挨上一波齐，运气不好，可能一要死伤小两百人，更关键是冲锋阵列会被撕得四分五裂，很难冲破梁军的拦截阵列，唯一可行的作战方案，就是派兵去，缠住梁军前阵两翼的兵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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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如那赫颜真所料，轻型前装膛炮的程，也要小于重型前装膛炮，但也绝对超过火炮阵地与杨屋峪西寨墙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