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2)

好在凯瑟琳婆婆也并未追究，老人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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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

若真是神明的考验，只考验女人而不考验男人，那这神不信也罢。

“您不是在为教会事，婆婆，”莉莉安有些意外，“怎么会……”

“在翡翠郡，有个古老的传说，”婆婆的语速不快，她的脑并不如年轻人那般好使，要一面思考一面缓慢组织语言，“只要女人遇到了困难，在月圆之日，于房间中对着月亮祈祷、与月亮敞开心扉，月亮就会聆听你真实的心声，而将办法送到你的边。”

“愿神明保佑你。”

要让莉莉安自己说，那甚至是凯瑟琳婆婆更恶劣些，她杀的人可都是无辜的，而艾琳娜却是为了复仇和产掉*犯的孩。

不要用来作恶，神明都在看着，这是神对万千女人的考验。”

杀了两名新教徒，不论如何凯瑟琳婆婆都逃不过死亡，她是否知晓莉莉安的能力和份，都不重要了。

莉莉安没把这句话说，她不打算解释，也不怕婆婆回想起来。

她看不艾琳娜的行为和凯瑟琳婆婆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神明保佑，”与梦中一样，凯瑟琳婆婆将双手到作祈祷状，“可是她的确存在，和沃丹兽也一样存在，都是神明赋予人类的考验。用来作恶是不对的，但用以向神明效忠，神明会原谅我。”

但——

难这牧恩女士，就是月亮么？

莉莉安拥有现代科学，她知月亮不过是地球的卫星，没什么力也没这么大能耐。但在瑟瑞亚王国，连血鬼和杀人的都有了，月亮没有力，不代表传说中的“牧恩女士”不存在。

“……是的。”

凯瑟琳婆婆虽然说自己为主教招揽，但诺瓦利斯亲说过，她住在神圣堡垒周遭的村里。

月圆之日向月亮吐心声，怪不得是牧恩女士。

“你说的那名诺瓦利斯大人，我不认识，”婆婆没等莉莉安回应，继续慢吞吞地说，“但我想，既然是名‘大人’，应该是个男人。”

莉莉安在心中疯狂腹诽，但她并不打算激怒凯瑟琳婆婆，只是了：“我知了，谢谢你，婆婆。”

因为你在梦中告诉我了呀。

“男人是找不到牧恩女士的，孩，”婆婆笑了起来，好似要与莉莉安维护什么共同的秘密，“你若想寻找她，就得聆听自己的心声——可千万

不是神职人员、不认识异端审判的骑士，再正常不过。

“你怎么知我在为教会事，孩？”凯瑟琳婆婆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