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2/2)

“……这个范围太大了。”莉莉安说。

“到底是克莱蒙伯爵，他一向开明。”青年颔首，“教廷早就该改制了，我一直支持大学里的学说。不过，当年我的同僚们，大抵也都死的死、跑的跑，即使活着的，也会隐去想法，成家立业吧。”

“我的母亲怎么样了？”他问。

这是谁的梦，难牧恩女士早就知吗。

她好像知这名青年是谁了。

“翡翠郡境的任何人……女人，都可能是牧恩女士，”她说，“她可能住在古堡里，可能住在港城市，也可能只是一名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村姑。”

“我向月亮许愿，希望见到牧恩女士，然后就在梦中来到了这里。”莉莉安说。

青年在光芒面前停步伐。

富有寡妇为了治愈丈夫，多方打听，亦是兜兜转转打听到了她的名声上。尽药害死了维尔多夫人的第三任丈夫，可也给了她自由，也算是某意义上的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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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喃喃自语，却让莉莉安心中一。

“……她纵着杀了人，被抓住后因证据确凿而被以火刑。”莉莉安凝重言。

他低思索，看起来很是迷茫：“她应该在哪呢？”

这是实话。

“牧恩女士啊……”

莉莉安形微顿。

青年示意莉莉安拐弯，熟稔地带着她绕开了无尽的黑暗。

“古堡？翡翠郡最古老的城堡就是翠峰堡，里面住着的可不是牧恩女士，而是血鬼。”

梦中梦的远现的一个细微的光。

他知阿诺德是血鬼？

若非她拿到了牧恩女士提供的饲料，怕是沃丹兽不会乖巧地像是只猎犬指哪打哪。

“夫人，走这边。”

来引路的，是凯瑟琳婆婆的儿。

“没关系的，夫人。”

至于凯瑟琳婆婆，就更不用多说。

“但我不明白，”青年侧了侧，“您在梦中寻找什么？”

他转过，平凡却也神采奕奕的面容浮现肯定：“杀人偿命，我的母亲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她的罪责不可辩驳，这是应该的。”

“月暮森林里也只有狼和熊，不可能住着人，哪怕是女巫。”青年又，“至于教堂，就更不可能了，别把教士们吓破了胆。夫人，您觉得谁可能是牧恩女士呢？也许会有帮助。”

“我不知。”

那名被母亲杀死、拆解，亲自煮了炖了吃去的年轻人。

“是为了保护平民，”莉莉安说，“新教徒也是翡翠郡的民。”

乡姑娘听过她的名声，因而向月亮祈祷，获得了诅咒他人并行堕胎的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