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2)

这话在顾清竹听来宛如即将到来的死刑，他低吻着孟海瑶的额，慌：“不，我不问了，你别说……”

怔怔抬看向他清隽的脸庞，孟海瑶心脏砰砰直，脑中却只有两个大字：完了。

孟海瑶摇，“不，有些话，还是趁现在说清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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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端正典雅的相，此刻却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倔地咬住嘴努力不想声，但红红的眶和晶莹的泪珠却卖了他，让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他好。

完了，她再次在脑中重复——亏她还嫌弃界礼乐崩坏，如今看来，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她面容认真，语气平静，完全不似赌气的模样。

“啪嗒”一声，是泪滴落在肌肤上的声音。

孟海瑶却不准备逃避，径直打断他的话：“对，如果你不是君，我不会同你结为侣。”

个问题，她僵在原地，好半晌才安抚似地摸了摸顾清竹的手，语焉不详：“有些事，本也不能分得那样清。”却也侧面回应了他的质问。

方才，他安在仙界之人告诉他，帝姬在来之前，曾在仙府之外同虞渊会面。这个消息更是如同最后一稻草，让他彻底失去神智——他就说，这样重要的日，她怎么来得那样迟，原来还是因为那个虞渊！

孟海瑶蹙眉，转过来直视着他的睛：“顾清竹，你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若不喜，觉得在我心中虞渊重过你，那我是不是应该去找他来成这个结印礼？”

“不能分得那样清？”顾清竹自嘲地笑了笑，不择言：“孟海瑶，那你对待虞渊的，能分得清吗？你不不顾拉着他界的时候，能分得清吗？！”

孟海瑶愣了一秒，后知后觉：啊，他哭了，而且好像还是我把他给哭的。

看着孟海瑶失望的神，顾清竹突然清醒过来，他立刻手足无措：“对不住，是我刚刚怔了。”他立刻转移话题：“我还在界备了宴，你若是有时间，便一同……”

轻轻去他脸上的泪，孟海瑶纠结良久，在“个快乐的衣冠禽兽”和“个不快乐的衣冠禽兽”之间左右徘徊，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指了指旁边的梨树，很有礼貌问：“那什么，请问我可以把你在树上吗？”

明明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顾清竹却承受不住一般直接红了眶，“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问了……”

不是早就知的事吗？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步步为营，直到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人吗？为何还是沉不住气，了阵脚……

虽然但是，孟海瑶此刻是真的有些兴奋了。

完了，为什么他哭起来会这样梨带雨惹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