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有两件事要同你说。第一,不要想着推开我,自己去查案。我会一直跟着你的,说了要保护你,就是会言必行地保护你。”白若月一
就戳穿了他的心思。
“所以让你去问清楚啊,不要自己在此揣度。”
自那日范府夜宴之后,范青许明显躲着白若月。
白若月猜到了,必是那日自己亲了他脸颊一,他又害羞又害怕,才故意躲着自己的。不过这在白若月看来也没什么,范青许是一
的书生,害羞是一定的,他又总想撇开自己独自查案,无非是怕牵连了她。
“是……十一不说了。”
他每日早早了门,有时夜里月亮都要散了才归家。
白若月忽就笑了,起码他终于肯看向她了。她仰着,瞧见他的掌心还停留在半空,就瞥了一
掌心,踮起脚尖,以
去碰了一
,
:“你说得对,可是我不听。”
“公啊,”范十一抿了抿
,有些迟疑,“你说,这白姑娘与范青许同在一个屋檐
,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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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青许被她一脸认真又霸气的模样逗笑,不过是个小姑娘,哪里来的勇气,一直说要保护他呢。他忍着笑,抬手就想去摸她的
,掌心停在她
上,没有落
去,“我二十有八,堂堂男儿,不需你来保护。”
不过好在最近范无咎与范青许走得极近,今日邀他饮酒写诗,明日邀他赏听曲,后日又邀他品鉴佳肴,这一切的邀请,范无咎也没有厚此薄彼,他亦同邀了白若月。
范青许没有回应她的两个问题,只说自己心中所想,“你该搬回后院住了。”
范无咎打断了他,“我与范青许相识多年,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与这姑娘,必是清白。在你问清楚来龙去脉之前,不要再胡说八了。”
她总是这般固执,范青许摇了摇,抬脚
了屋里,去外间白若月的床榻上收拾东西。
“我方才话没说完,第二件,你不要想着躲开我,没有用的。月儿活在这里,就只为了你,哪怕你讨厌我,也躲不开的。”白若月觉得自己一儿也不像个婢女,倒像个恶
,正在颐指气使地威胁着公
。
他院里人才对,那怎么好意思带来参加宴席呢?难
这白姑娘是近来才到的?”
这日两人同回了莲苑,白若月快步追上了一直闷走在前
的范青许,将人拦
,“公
,你最近为何躲着我?”
范青许都不敢正看她,“没有。”
“范青许!”白若月喊了他一声。
“嗯。”范青许应了,手上却没停,他将瓷枕摆放到被里。
白若月瞧明白了,范青许是要让她搬走,他已经拿起了白若月的瓷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