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绕指(3/3)

」

姜瑜低，心虚地乾笑：「没呢。」

「穿着，地上凉。」苏清允好似叹了气。

很快地，姜瑜踩着鞋回到窗边，半坐在窗框上看月亮，就这样沉默了很久，见隔好像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却也迟迟没有关窗的声音。

睡着了？不会吧。

「苏清允？」她小声喊他。

「嗯？」苏清允的声音也轻轻传回来。

姜瑜的视线停留在那将满未满的月上，托着想了想，问：「你那时候为什么没叫我起来？卫景刚才和我说，其实已经到客栈有一会儿了。」

「多睡一些，症会好。」他很快答。

姜瑜若有所思地叹息：「可我睡太久，现在本睡不着了。」或许是因为看不见对方的脸，她的胆顿时大了很多，顾虑也少一，索又声问：「苏清允，你想不想知，为什么我今天那么奇怪？」

窗另一沉默良久，才低声：「你不是不告诉我吗？」

「我其实可以说一，就一。」姜瑜撑着，眸光微动，继续，「就是，我有一个习惯，每当我觉得心不好，就会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可能是房，也可能是树上，总之得是一个几乎没人能找着的地方。至于今天的话，大概是因为……我觉得我疯了吧。」

「所以我找了你这么久，你便在那里看着？」苏清允忽然。

姜瑜一愣，不由语：「……你关心的事真的很奇怪。」

她无奈地摇摇，屋去倒了杯后才坐回来，苏清允听见响动，才又问：「疯了，是什么意思？」

姜瑜抿着的动作一顿，半晌说：「这就是不能说的地方了，你换个问题。」

「……你说的疯病，严重吗？」

「还好，没有很严重，但刚才和症一起发作，我觉得它有加重的跡象。」

「这个病症，何时开始的？」

「嗯，约莫……约莫就是今天吧，没觉错的话。」

「是否能治？」

「不确定，但是你别想了，全青岳就你一个人绝对治不好。」

「……」

苏清允站在窗前，缓缓皱起眉。

「哎对了，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也让我问一个。」姜瑜忽然直起扬声，「你是不是喜凌兰？」

苏清允顿了顿，语气携着一丝笑：「为什么这么说？」

「你上有凌兰香的味。」

姜瑜话说，方才惊觉有些奇怪，正想着如何找补，就听见苏清允淡笑：「嗯，很喜。一直都很喜。」

「……哦。」她顿了顿，几分侷促，「确实好闻的。」

「你也喜？」苏清允问。

话音落好一阵，姜瑜却没有回答，只这么沉默着，咙像是被卡住一样，发不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