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娄清刚好与他视线相接，只是淡淡瞥一后转过了，付清摸了摸脸上的冷的面。

忽地付清视线一转，一便看见穿着桃红衣衫带着银面同样站在不远的主角受娄清，娄清的气质实在是太过惹，最令付清印象清晰的是那艳红的嘴有一颗小小的人痣。

陆征挥挥手，后面一个侍从上前将面递在付清面前，这是一张猪面，獠牙细看着渗人。

付清想应该是雒皇城那哪个家族的世家公，他见众人往台上拥挤，只好接过那张面，了声谢谢。

他又看向旁的陆征，睁着，手上的玉扇放置前，里满是讽刺：“雒皇城命数已至。”

虽然付清与天坛隔得很远，但他能清晰看见那位国师面上被金面完全覆盖，而金面上盘旋的是无数金黄羽的乌鸦，金灿的光芒将所有人笼罩其中，金不掺有丝毫杂质，就是璀璨的、圣洁的，仿佛神降临世间。

可是付清只是听在耳朵里转了一圈，完全没往心里去：“你既然说是秘闻，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想我们应该只是一面吧。”

陆征看着旁边带着猪面的人，双眸定在束发的红绳，微微勾：“因为我觉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他也喜用红绳束发。”

“是吗？红绳束发的人很多，你可能是认错了。”付清说的有些漫不经心，似乎并不在意陆征中的故人是谁，双眸投于台，一副完全被台引住般。

陆征偏向付清那边，低声：“你看那悬于半空的台，叫天坛，而天坛中央带着金面是雒国师，其实这一场民间百姓以为是祈福保佑，而真正的是祭祀，我们祭祀的是天上神佛，祈佑雒国来年无灾无难。”

去买面已经没时间了，不如随我一起去，刚好我多买了一张。”

陆征顿了顿，“不过祭祀的品我就不知了，听说是用人命。”他压低声音，要是平常人必定会被他说的骨悚然的言词惊吓住。

他带了面，娄清想必是认不他。

付清偏一看周围的百姓，沐浴在金光，闭着，脸上皆是一如痴如醉的神。

难不成这人认识自己，付清仅是晃神刹那，瞬间恢复镇定，不可能他久居无相宗，已经千年都未过山，他以往认识的故人早已活过百年归于尘土，怎么可能还有人认识自己，这人应该是在炸自己。

话音刚落，天坛周围霎时被一群璀璨的金光芒笼罩，国师位于天坛中央左手举，低语念着什么。

付清与陆征并排站着，两人随着人站定，仰望悬于半空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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