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2)

霜棠抬起。

鲜血将醉月浮一的浅衣衫染红，看上去十分刺目。

哪怕不去查看灵晶，光是周围众人的表就已经足够让醉月浮意识到真相。

醉月浮一顿，他知小弟问得是哪一喜。

霜棠轻轻眨，眸中扭曲的愉褪去，只余无波无澜的平静，平静到看上去甚至是温和的样。

阿棠不生气吗，不怨恨吗？

他也很喜。

醉月浮却是不敢应答。

目光落在霜棠弯起的眉上，看清了那双漂亮粉眸中着的痴迷与愉，醉月浮心有那么一瞬停滞。

“没关系的。”

他温声：“师尊不到没有关系，弟可以代替师尊到。”

“......嗯。”

师尊还是没有陪他过完生辰，不过给了他一剑。

理由也很简单，霜棠曾经过相似的事。

撞一双通红的金眸。

醉月浮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发声音，他用灵力替霜棠止血的动作带着明显的颤抖，“阿棠，对不起。”

从始至终，霜棠一句假话都没有说。

已经是第二天了，生辰结束了。

“师尊。”霜棠轻轻唤了一声。

“阿棠，师尊知你怨师尊，你若是气不过，就刺师尊一剑、两剑——”

记忆化作一枚灵晶，只要注灵力就能查看大弟的记忆。

霜棠抬手握上前面的那一截剑刃，掌心被锋利的剑刃割开，可见骨，疯狂涌的鲜血将银亮光的剑都给染红。

他想要将剑收回，却又怕血得更快，一时间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醉月浮想要抱住怀中的人，却又怕碰到伤。

为什么，阿棠会是这样的神？

“师尊以后一定——”

他怔怔看着霜棠，声音微颤，“阿棠，师尊......”

置罪大恶极的犯人，不然是禁止使用的。

他不会让师尊有再次丢他的机会。

“师尊。”霜棠仰起脑袋。

师尊赐给他的伤。

“弟才不会怨师尊。”霜棠扑醉月浮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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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汶第一时间注了灵力，将事的始末看完，神凝滞来。

不用什么方式。

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

平日里的相早就已经超了师徒的界限，甚至红线都拿了一，但这么直白地问来，却还是第一次。

“您喜弟吗？”

剑被唤回，化作白金的灵力消散。

醉月浮手一颤，竟是趔趄着倒退了一步，手脱了剑。

霜棠垂着眸，痴痴望着自己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