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 第53节(3/3)

问的问题，她定是不能回答她的。

谢如闻与她并肩行着，随意说：“你我都是哥哥从南平郡带回来的，当时我发了都不记得了，你还记得吗？”

谢清霜闻言，眸底微沉，随后对谢如闻轻轻笑了：“那么多年前的事了，只记得是个雨天，当时公去庄里说要带我回府，我很兴。”

谢如闻：“他是你哥哥，你为何唤他公？”谢清霜唤谢玄烨公早已成了习惯，她未想到，谢如闻的心思会如此细腻。

她神温和：“我是府中庶女，自幼又被送建康，回到府中后份更是低微，不敢唤他们哥哥。”

她一言一行皆很坦诚，不显任何端倪，谢如闻却在心里想，谢清霜回到谢府后日过的卑顺，而哥哥却将她安置在揽月苑。

这本就不对。

一个捡来的孩童，何至于他如此相待？

谢如闻与谢清霜直言：“我已让人去查了你的世，你同我一样，皆不是谢氏血脉。”她与谢清霜眸光相对：“我想知，你知不知我是谁？”

谢清霜与她相对的眸不似适才那般平静，片刻后，她转开眸光，只轻声：“你的世该去问公，我又怎知呢。”

两人并肩行着，一刻钟后，谢韵来找她们，说秋日里的远山别有一番彩，想去满月院的阁楼上作画。

谢如闻就陪着她去了。

三人各自作画，谢韵正垂眸认真勾勒笔墨时，谢清霜唤了谢如闻一声：“十五娘，你画技卓绝，可能过来帮我看一？”

谢如闻放手中紫毫笔，对她颔首，走至谢清霜的位置时，看到她作的是山涧中被清泉冲打却韧的无名。

她站在谢清霜侧只垂眸看着，并不言说什么。

谢清霜知她灵慧，往她跟前走了一步，在宽大衣袖的遮挡，递来了谢如闻一副她刚作好的小画。

耳语轻轻，她看着远山，对谢如闻说：“我什么都未给过你。”

——

午后，谢玄烨从中回到谢府，刚走书房，官服还未换，无念来回禀：“公，暗卫来报，十六娘与九娘一去了揽月苑。”

谢玄烨边换官服边看了他一，语气平和：“都了什么？”无念继续说着：“十五娘带着十六娘逛了会儿揽月苑，随后几人就去了阁楼上作画，再之后一用了午，九娘和十六娘就离开了。”

“暗卫悄悄去满月院里瞧过，三人所作皆是秋日山景。”

默了片刻，谢玄烨对他应了声。

无念神略显沉重，说起另一件事来：“这几日景山时常揽月苑，他武功极好，常甩掉跟踪他的暗卫，昨夜我亲自去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