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2/2)

他对夜萝：“你可还记得，我与你们讲过，世上固之法宝是为何？”

夜萝凑过来：“主上，我方才已经去过凤凰府邸了，那小凤君死活不愿见绿荷仙君，居然宁愿被雷劈也不想再回想当年的事，说是丢不起那个人。”

“不要讲。”莫青团卷起钢鞭，目光落向养龙池不远的山石木后，浮抹讽刺神。

“……主上自有他的意。”莫青团看着夜萝眉间的一红痕，叹息一声，：“所以，玉可补，镜难圆。”

“怎么突然问考题啊。”夜萝瘪了嘴回忆：“当今三界固之法宝，是三面镜，其中一件在人界，无名且不知所踪，冥府也仅有记载而已。”

“这地上的鞭痕是卿来的？宝刀未老啊。”冥君停在那痕前抱臂，笑对莫青团：“卿何必与他动这个手，不都说慢慢来嘛，你这个脾气啊。”气却并无责怪。

莫青团：“是，玄微君来过。”

“因为镜终究是镜。”莫青团严肃：“哪怕有再的法力，镜也只可圆满一回，若是打碎，事后再补也不过遍布裂痕，照不见好容貌了。”

养龙池前屏障开层层波光，黑衣的冥君踱步来，被仍在飘着的小雪得打了个嚏，：“啧，这还怪冷的，玄微君来过了？”

雪，费解：“老师，这位玄微君好生奇怪，他的因果账上气运好得不像样，怎还会如此失魂落魄？”

“如我们渡河过桥的生灵，那些带着与仙者共历劫难，被烙因果印记的魂，在回台中所受苦更甚，此等孽缘，回有甚趣味。”

夜萝听得莫老师意有所指，认真等他讲去。

夜萝如捣蒜，“主上同我们讲过，如果打碎了皿，要专注于‘补’这件事上，但不要指望补回原样，人界有金镶玉的技法，就是这个理。”

夜萝眨眨，乌须：“他们又是两位仙君一同历劫，寻常算法不用，必是要故地重游一趟，才能把这一团麻似的红绳给拆开看明白。”

“你们聊什么啊？”

“不错。”莫青团颔首：“但你们可知，即便是夜鉴，即使如观山镜，一旦打碎，便也再难以修复。”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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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那确实……”冥君念及因果册上的容，有几分玩味，“是那看似浅淡，实则艳的劫难。”

“凤君不合又有什么办法。”夜萝埋怨。

夜萝背诵：“一者置于九天，名唤夜鉴，照世间真面，污秽无所遁形，一者归我们冥府，就是我们君上的观山镜，照回因果千载，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