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2)

倏地，她笑了。

“我不知。”

她只知天地失衡，意图扶抗，来形成更稳定的力量，去撑起日后发展未知的须弥天。

她锐察觉到商音中的理所当然，也捕捉到这位仙者中对那把椅的平静与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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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是你。”

“即使坐到皇后，皇太后，我也始终为帝王妻，帝王母。”

“这世间，唯有那一个位置，无人敢凌驾于上。”

武后的聪慧与手段是她手握权柄，政归中的重要凭借。

“世间之人，男为人，为人夫，为人父，女为人女，为人妻，为人母，总有居于人时。”

那个闺阁之中便不满女三从四德万般拘束的她，那个对的未来充满野心的她，以及……那个被迫落发为尼，在他人中就此寂寥无果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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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样纯粹的，不掺杂任何礼仪约束，理德的话，武后的目光透过那把椅，越过这片月光，看到了许多年前的自己。

所以，她不能理解武后这一步有多难，也不能理解这个朝代的女们东奔西走，寻求平等肆意是一件多么困苦艰难的持。

商音生来便是混沌神，她没有经历过男尊女卑的压迫，没有经历过权利倾轧的不甘，没有经历过求而不得的痛苦，没有经历过不由己的愤懑。

所以，她能对着白骨平静说女娲可以，人族女便也可以。

“问题的答案在你。”

“为何想，又为何犹豫？”

或许神仙从来都是这般不人间烟火，不懂人间困苦，但她并不讨厌这样的对话。

武后的勾起，中是少有的锋芒毕的野心燃烧。

因为在商音看来，她是不带一丝怀疑且理所当然地肯定着——天的王母可以，人间界的武后也可以。

商音也同样看向放御台之上，孤寂却又辉煌璀璨的御座，嗓音漠然而平静。

商音淡声。

第111章

“闺阁时，我是武氏女，后，我为帝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