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2/2)

他当时哪里想过他着大的小姑娘会为他闹这么多事来，等听鬼帝和他谈开了，他才惊觉，在所有的行动计划里，姜晚都像个提线木偶，被安排着度过她的一生。

姜淮想到什么，又问：“况如何了？”

她还没成年就各打听仙编的事，司家兄弟也早告诉他了。他怕拂了小孩的心意，她要不兴，才答应去人间历练一趟，也正好随了鬼帝的意思，让姜晚适应适应独当一面。

当初阎罗殿空缺，谁都以为是早先被法扇选中的天命阎罗继任。甫一听说改了姜淮继任，小姑娘急得是也没梳，鞋也没穿就往外跑，几个无常都追不上，瞧着她冲鬼帝那儿闹了一场。要不是番哄着，骗她到了年纪就卸任，哪里能罢休。

鬼帝，没错过太多就行。

鬼帝黑着脸，拄拐在地上敲了三声，行打断了兄妹二人的温馨谈话。

姜晚也顺着瞧过来。

鬼帝弯挤屋里，正巧听见姜淮开。

去行趟差，全九幽的猎奇事儿都飞它耳朵里，还能往外吐吐地府秘辛。

“不想我在地府？”

两人默契极了，一开就知问的是结界，便答：“各缺都洒了血，暂时稳定些了。”

自从被范无咎抓过一次现行后倒是懂得收敛了，面上不漏，背地里继续。最近鬼魂们也慌，有它调解气氛，钟叔和司那权当看不见。

它在气恼姜淮不人，说好他俩一起的，竟然趁他不在偷摸着先了歉，它现在打断对话，又显得是它示意隐瞒的。

姜晚轻哼一声，扭过去，控诉：“他们都说你没了……”

“桥呢？”

姜淮早就知她的心思。

转而又补充：“我只是要你活着，除去九幽，在哪里都行。”

“加了两重封印。”

他对姜晚说：“对不起，哥哥……一直没问过你的受。”

“没，想着等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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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陡然安静来，烛火的光影在他们脸上跃，梳理不开的神被火光吞噬。良久，白芋的声音在屋外响起，门从外向里推开，风夹着瘴气鱼贯而。

姜淮抬往门看，鬼帝面上明晃晃印着怨念。

想起来这白芋还是姜淮临别前托给鬼帝的，她就闹心，她当初还真以为姜淮嫌她了无生趣，才从外捞回来个稽话痨鬼，想要让地府闹闹，没想到是给鬼帝培养了个大间谍，专门来看着她的。

鬼帝也不好没没尾地给姜晚歉，只好轻咳两声掩饰慌，假装正经地问姜淮：“说了吗？”

姜晚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