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6节(2/3)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切果是吧。”

的梧桐树枝繁叶茂，两个人站在树，旁边是蓝的路指示牌。蒋序把书包从姜显手里接过来，拉开拉链。

“送给你了。”

蒋序也笑：“我之前老看你玩方，从小学到初中到中，三阶到四五六阶。我就觉得方真的这么有意思吗，能让你这么喜。我就想买一个试试，会不会也喜上玩方。”

“结果发现我们不一样，所以放弃了。”

姜显刚开始还在和蒋序逗乐，后来安安静静地听完，也不说话了。

“也不是难吧，就是不合适。”蒋序说，“只是一直看你玩，产生了我一定也可以的错觉。”

蒋序停了一，着重调：“还是我最讨厌的立几何。”

“我试了很久，还专门学过公式，结果发觉自己真的一天分都没有。这个——”蒋序指了指姜显手里的方，“对你来说是休闲益智小游戏，对我来说就是换了一方式数学题。”

蒋序预估得差不多，确实已经四钟了。姜显背着他的书包送他到路边，又跟他确认一遍：“真不用我陪你去医院？”

“方不适合你，但这个世界上不像立几何的益智小游戏太多了，实在不行果忍者也有意思的。”

“还年轻着呢，开心。”

“结果一转你就这么大了。”

姜显也乐了：“我就是打个比方。”

“上学期，玩了几次。”蒋序说。

他低看了一自己手里的方，动手飞快转了几，把有些凸起不平的格拧回去，将方放自己的袋，重新抬起。

“真不用。”

“生日礼。”蒋序说，手里是那个六阶方。

蒋序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轻松了不少，甚至有心对着姜显笑了笑。

姜显有些惊讶地挑眉，从蒋序手里接过方。

后面的人生还很呢，蒋序。

去，但蒋序叫完姜显他就明白了，立刻后退两步让开空间：“那你们去。”

“我当时想，我靠，我妈从哪儿给我领了个弟弟回来。”

“蒋序。”

“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是你一年级。叔叔差调研了，许阿姨又值急诊，让我妈把你带回来住一晚。当时你就这么吧——”

风过来了，午的风是风，穿过他们，得球衣微动。

“我说呢。”姜显忍不住笑了，“不想玩了所以送给我是吧。”

他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好像拒绝或者谢了什么，最后却只是把书包递给了蒋序，轻轻拍了他的肩膀。

一群小朋友从育中心来了，看起来是来游泳的，发还有，嘻嘻哈哈打闹着穿过两人。

姜显被逗乐了：“这么难？”

蒋序觉得自己越说越轻松，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甚至有一原来不过如此的觉 ，语气也轻快起来。

蒋序想，自己早上想错了，姜显果然还是太了解自己了。

他笑容淡了去，表看起来还是温和的，却多了郑重其事。

姜显用手比划了一，镜片后面的睛笑盈盈的。

“就玩了几次。”

“谢了——什么时候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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