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10节(3/3)

衡模式。一群人在场跑了三圈，回到教室桌上已经白白一片，数学试卷发来了，

乔合一回到位置气还没匀，先被一串跟字母表似的函数题晃了，重重抓了几，语气颇为悲愤。

“十大题，他是怎么好意思说不多的！”

说完又疾手快一把抓住发完作业路过的数学课代表：“桃儿！你作为老李关门弟，要劝劝他可持续发展，我们这群小树苗没了哪还有人他的题啊！”

“我们这群小树苗没了，一的还鲜活着呢，蹭蹭往上冒。”冬陶拍拍他的手，抛一个莫能助的神。

“我这关门弟平时也就只能替李老师关关门，就别害我被逐师门了。”

语毕，翩然而去。

池钺听得有些想笑，心说这班上的人怎么都跟说相声似的一分钟一个包袱，后来一想，哦，文科班，好像也正常。

蒋序倒是没这么多话，至少在自己和对方的那几次中，对方没展这德云社预备弟的天赋。

……也可能因为俩人几次的都不愉快。

他目光前移，应该是跑完步了，蒋序脱掉了校服外，只穿了里面白黑边的校服短袖，他不跟别人似的猛喝，正在拆那包吃了一半的夹心糖。

池钺看着他专注地拆开包装把剩的五六颗糖倒在桌左上角，随便选了一个利索拆掉外面的糖纸，把糖扔嘴里。

一特有的焦糖夹心糖的香气隐隐约约四散。

蒋序嚼着糖回，正对上池钺的神。

蒋序：？

两两相望，蒋序的神从疑惑到了然，抓了一颗糖递给池钺。

池钺：“……”

合着以为自己馋他糖呢。

池钺本来想说不要，但蒋序一靠近，那甜得微微有些腻味的糖味就更加明显了，好像那甜不是糖味，是面前这个人上的传来的。

池钺结动了动，没能说拒绝的话，反而把糖拿过来了。

蒋序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池钺当没看见，把试卷递给对方。

“谢谢。”

不知是在谢糖还是谢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