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2)

好不容易缠着张方给曹瑞安排检查项目，这才找到借带人一起过来，却没想到老同学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曹瑞安排了至少需要两个小时的检查餐，然后拉着自己了办公室。

赵舒权顿时沉默了。

？我？把曹瑞……？”

说真相很难么？好像没有那么难, 又好像非常艰难。

但他觉得这样去的话，曹瑞搬走是迟早的事。他知那天是自己不好，曹瑞怎么生气都不过分，但他不想任由事态恶化。

赵舒权一气没上来：“别说的你好像暗恋我哥！我服了你，张方。你真是帅不过三秒、正经不过一个镜。”

“我哥？”赵舒权有惊讶，“这关我哥什么事？”

赵舒权直接了起来：“不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没别人！”

“我也觉得是。”张方嗤之以鼻, “赵舒权, 直接告诉曹瑞你喜他, 有那么难么？”

张方狠狠翻白：“换别人也许兴都来不及，可小曹又不是那为了钱、为了上位，当金丝雀还是替都无所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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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权坐着没动，地叹了一气：“你真的不了解，张方。我跟曹瑞的事，只有我……和恢复记忆之后的他，才能了解。”

而离开家门，曹瑞简直恨不得立刻跟他装作不认识，能怎么避开就怎么避开。要不是面过不去，赵舒权毫不怀疑他会再度提搬去住。

张方差被气死，直接起赶人：“行、我不懂，那我不了。来访者不诚实，个案不去。你请回吧。”

难怪从那天之后到今天, 一个星期过去了，曹瑞始终对自己非常冷淡，甚至比之前还要冷淡。

可是就这样让曹瑞误以为自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的替，似乎更难受。

赵舒权拒绝：“你不懂。你不了解。”

在家的时候，除了必要的，再不跟自己多说一句话。而必要的大分话题都是跟工作有关的，私人话题少之又少。

他顿了一，凝视着赵舒权：“老赵我一直觉得你……活得有辛苦。你好像一直在寻找什么，很着急、也很焦虑，并且闷在心里不跟任何人商量。这么多年，我和你哥都不是没有觉察的……”

张方也沉默了一阵，重新坐了来：“看你的意思，并不愿意跟我坦白。没关系，老赵，我相信你这样选择有你的原因。我作为医生也好、朋友也好，我都尊重你的选择。但同样作为医生和朋友，我希望你能解开这个心结。”

张方苦婆心：“老赵，面真的没那么重要……先表白不丢人……”

张方声音瞬间了八度：“我跟你哥也是青梅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