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站在洗脸台前,他咬着牙奋力搓浴袍上那一小块痕迹,像是在跟什么人较劲一般,越
搓越用力,直到把自己累得气
吁吁、额
冒汗。
他在最后的那个时刻醒了过来。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委屈:可你待会还要早朝……
疼, 又不全是疼。
一阵尴尬涌上心。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
那样的梦。梦境太过清晰、太过真实, 他的
依然残留着梦中激烈的
受,疲惫无力却又……
他听到自己咬牙切齿地骂,却很快连声说话都艰难。
自己轻声嗤笑:你若真心顾虑我早朝, 早该回你的将军府。行了,
快些, 别……
唯有淡淡的熏香气息萦绕, 和梦中依稀有几分相似。
他觉自己犹如浮沉在波涛汹涌的怒海之上,一瞬巅峰、一瞬谷底,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得他崩溃尖叫、哭泣讨饶……
他决定自己先把那些难以启齿的痕迹理一
。
他倏地起来,一把掀开被
查看。果然如他所
觉到的,
了一小片。万幸的是他睡觉喜
穿浴袍,赵舒权给他买了足有一打,
脏的只是
和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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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洗衣服完全没有自信。起初是不会洗,对着脏衣服不知所措。崔文翰发现之后,了
时间教会他什么是
皂、怎么洗衣服。他洗了一个月不到就被赵舒权带回家,从那之后再没自己动过手。
他听到男人痴迷的低语:你真, 瑞儿……我好想再要你一回……
曹瑞终于想起自己是在北郊影视基地专供演员和剧组住宿的酒店房间里, 动的电
钟显示时间是早上5:47。
满室寂静。
他松了一气。但即便这样还是很尴尬。浴袍虽说是自带的,送去酒店帮忙清洗的话还是会被发现吧?
他还清楚记得,刚才的梦境之中,被男人拥抱着意迷的自己,
中喃喃唤着的正是那人的名字——舒权。
想到赵舒权,他心里更气、也更窘迫了。
没有梦中的木质建筑,也没有卧榻和帷幔。
自己的后没有人, 也没有火
的怀抱和呢喃的低语。
糟糕, 床铺和被褥都是酒店的!
话未说完,痛瞬间直冲脑门,
他一声失态的尖叫。
到无比轻松,想要一直就这样
去,不再理会这一方卧榻之外的是是非非曲曲折折弯弯绕绕。
他也听到自己的轻:装什么?从来都是猴急,这会
跟朕装什么矜持?
你这……混!
他举起之后格外沉重的浴袍,对着光线仔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