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2/2)

“是我自愿的。”

赵舒权无言以对。要解释清楚“时空穿越”这件事可比表白的难度多了。再说，万一曹瑞的记忆恢复不了呢？

曹瑞中震惊和不解，喃喃：“可是……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曹瑞轻轻拉住他的手，郑重地对他说：“对不起，赵先生。不过我真的很谢你。如果你觉得继续这样去不合适的话……”

他试探着轻轻搂住曹瑞的肩，让那个微微颤抖的纤细肩膀靠在自己肩上，小心地劝说：“别哭了，那些也许是你的记忆，但梦里那个人的反应不一定全都是真的。说不定，只是你自己胡思想。”

但他还是觉得很不甘心、很抓狂。他想要是曹瑞真的上别人也就算了。哪怕是贺珣也好、是哪个他不认识的人也好，是谁都好，他可能会生气郁闷，但至少还能想办法去竞争，去证明自己比那个假想敌更好、更适合曹瑞。

曹瑞愣愣地看着他。

曹瑞沉默了，在赵舒权以为自己还有希望时，少年小声反驳：“可你也没法证明你的假设。至少……至少如果我能恢复记忆，就能清楚了吧？”

年双手捂脸叹一声：“所以我觉得那不是梦，赵先生。那一定是我的记忆。可是为什么，我记忆中的场景全都是古代呢……”

“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会给你压力，也不会对你什么格的举动，你甚至可以当先前的事没有发生过。”赵舒权握住对方的手，“等到什么时候都行。十年、二十年、一辈……都无所谓！只要你没有找到归属，我可以一直等你。”

赵舒权的心是滴血的，也是抓狂的。

他从牙里挤徒劳的挣扎：“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可能永远都不会真实现在你面前了？你就没有想过，你梦里的场景或许不是记忆，而是……你的前世？”

曹瑞没有回应，只是略带几分拘谨地任由他搂住，沉默地听他絮絮叨叨地安，忽然清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赵先生。”

阻碍他的表白被接受的，竟然是前世的自己留的虚影，这谁受得了啊？

“没什么不合适的。”赵舒权打断了对方，“你愿意让我等你么，曹瑞？”

赵舒权迅速理清了思路，说话也重新恢复了自信：“你说得对，也许你恢复记忆之后就能清楚，梦里的人到底是你曾经的过去，还是仅仅只是幻影。在那之前，你愿让我继续照顾你、等你么？”

前世的恨恩怨在心掠过，赵舒权苦涩地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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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曹瑞愣了一。

赵舒权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