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2/2)

游着游着，赵舒权忽然觉得自己的脚碰到了松的沙土。他立刻试着用力踩去，果然能够碰到河底。站起来，河差不多到他的。

剧痛让赵舒权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倒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仰面躺在河岸上，夜空是曹瑞惊愕的脸。

他欣喜地喊了来：“瑞儿，我们上岸了！没事了！”

赵舒权自己也觉得很难受。呛和憋气令他的力消耗很大，带着一个人在动的河中游泳更是难度动作。他知自己有撑不住了，整个人都在往河里沉。

他莫名地想起了那天在夜市上遇到的算命老人，用仿佛悉一切的吻告诫——“小公命中忌”。

赵舒权咧开嘴笑了，脑里一片混，糊糊地说着：“真好……你还活着……你活过来了……真好……”

赵舒权用尽全力，托着曹瑞的腰，尽量将人托举起来，同时还要对抗，努力向岸边游去。

即便狼狈不堪，浑透，曹瑞的脸依然是那么，像是一条从里钻来走上岸边的丽人鱼。

赵舒权心底松了一气，赶忙推着人往岸上走，担心再什么意外。

怀里的人怔住了，不说话了。

曹瑞的话让赵舒权心里冒火。他死死搂着对方的纤腰，大声呵斥：“闭嘴！我现在没空哄你！给我听话！”

果然被说中了。

赵欣和张方带着一大帮人赶过来的时候，远远看到赵舒权直地躺在河岸上，曹瑞跪坐在他边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像。

曹瑞一便剧烈地咳嗽起来，随即在中载沉载浮，循环在呛和咳嗽之间。

然而曹瑞似乎走不动。少年像是虚脱了一样，浸在河中的全靠赵舒权撑着，稍微放开便有跌倒的趋势。

边说，他边试着将曹瑞也放来。少年虽然比他矮了十多公分，踩在河底也能仰着脖把面。

一气松了来，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电量的电池，瞬间失去了力量，他竟然比曹瑞更早跌倒在地，好巧不巧，额重重地磕在一块石上。

·

失去意识之前，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泪从曹瑞中滴落，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咳咳！你……你放开、咳！别我了，赵舒权！咳咳……”

他拼命朝着岸边游去。这条河不是很宽，只要能踩到底站起来，两人就算脱离危险了。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到的。

赵舒权丝毫不敢大意，半拖半抱着曹瑞，一脚浅一脚地把人拖到岸边。

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曹瑞沉到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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