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2/2)

……天呐……

“瑞儿……瑞儿……我喜你，好喜你……你别走行不行……别走……”

赵舒权小声狡辩：“不是我写的……”

赵舒权无心洗漱，匆匆上睡袍，光着脚跑楼。

赵舒权纠结：“你、你还是别看了吧。再说，你不是已经看过一遍吗？”

听见脚步声，少年抬起来看向赵舒权，淡淡问：“醒了？还有哪里觉得难受么？”

赵舒权大惊，手比脑快，一把走曹瑞手里的书，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看这个、什么？”

他都了些什么啊？在张伯、保镖、说不定还有司机面前。

“之前看的时候我没有恢复记忆，怎么能看懂你跟你的学生在说什么？”曹瑞挑眉，“还给我。”

把自己哄睡了之后，曹瑞去哪了？

粥的味一如既往无可挑剔，可让赵舒权能够安心睡的，还是曹瑞脸上恬淡的神。

曹瑞满脸无语，起走到他面前，仰视他躲闪的神，边绽一丝微笑：“你敢写，却不敢给我看？”

再仔细看，曹瑞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抱着一本书，侧的茶几上放着茶壶和茶盏。

记忆最后停留在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曹瑞喂自己喝养生粥。

赵舒权来不及回答，径直冲到曹瑞面前，又急刹车一般停住。心里想问对方为什么没走，又怕问了之后对方立刻说要走，视线瞄到曹瑞抱着的书，正是顾教授送给他的那本《功过参半——卫景帝曹瑞》。

赵舒权知自己是无法拒绝曹瑞的，无论是什么要求。他磨磨蹭蹭地把书从背后拿来，被曹瑞毫不客气夺了回去，挲着书的封面。

昨晚至少也得折腾到凌晨三以后，曹瑞是不可能走的，应该会留宿。那他现在会不会还没走？虽说已经快中午了……

曹瑞伸手：“书还给我。”

楼飘着淡淡的清香，是海带炖排骨的味。张伯正在厨房里忙碌。

曹瑞看他的神像在看一个捣的孩：“这不是顾教授送给我的书吗？我想看我的书，还要经过你同意？”

混的记忆告诉他，在那之后他一直抱着曹瑞不放。张伯给他换衣服是当着曹瑞的面，送他浴室洗澡，他也非要拽着曹瑞去陪自己。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赵舒权更加语无次，“我是说……这本，这本书都是胡说八瞎写的，你要看也别看这本……”

还一直嚷嚷着别让曹瑞走丢了什么的。他都不敢想，曹瑞当时的脸该有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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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权捂着脸，不想再回忆去了。